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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特別的。”
對於外在的物質，沒有時會極度渴望，等真正擁有覺得也不過如此。
“那···你還會喜歡他嗎？”陳南南小心地問道。
“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幹嘛突然問奇怪的問題。”李煒警覺。
“他是你的初戀，你又喜歡了他這麼久。”
“那···那又怎麼樣。”李煒有些心虛。
如果曾經真心喜歡過確實不那麼容易放下，但他是半路來的呀。
“那如果···”陳南南試探地問道，“他對你···”
李煒趕忙擺手，避如蛇蠍，“不能不能，不可能的啊。”
“噢。”陳南南淡淡地說，“煒煒，你覺得現在過得開心嗎？”
“還好吧。”剛開始是有些興奮，習慣了之後感覺會有些無聊，不知道方向在哪。
“我覺得你今晚怪怪的。”李煒盯著陳南南。
“可能跟現實脫軌太久了吧。”陳南南看著遠處的吊燈，“有時候也分不清自己到底身處夢境還是現實。”
算了，陳南南奇怪也不是一兩天了，李煒也不想深究。反正這裡有他，總歸不會餓到她的。
“唉，這家火鍋店怎麼這麼悶呢。”李煒鬱悶地揉了揉胸口。
“回去吧。我吃飽了。”陳南南說。
兩人一同出了火鍋店。
“走吧，送你回去。”李煒說。
陳南南點點頭，跟在他後頭，鑽進了副駕駛。
“你說，如果主角最後沒有在一起會怎麼樣？”李煒突然冒出這個問題，如果最後他跟司熠沒在一起會怎麼樣？
“你又看的太監小說啊。”陳南南現在已經習慣了李煒突然跟她討論起小說了。
只是她不理解怎麼有人喜歡看這種未完結的，反正她只看完結的。
李煒現在也認得了一些小說的專有名詞，不需要陳南南再用通俗的語言解釋。
“額···就是未完待續嘛。”李煒說。準確來說應該是正在進行。
“那沒什麼好續了，直接be唄。”
“那如果他們本來應該在一起的呢？”按照原設定的話。
陳南南歪著頭看著他，沒明白他什麼意思，“本來應該在一起為什麼不在一起？”
“這個···”李煒也把自己繞暈了，“一方變了嘛。”
“變了就會不愛了嗎？”陳南南還是不懂。
“他不是原來的他了啊。”李煒很無力。
陳南南：“那他到底是誰？”
“他是···”
他是誰？
他是李煒。
李煒突然覺得眼前一恍惚，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車，他急轉方向盤避開，後面的車來不及剎車直接撞了他的車。
車後發出砰的一聲！
李煒身體猛向前傾，差點撞到方向盤上。
副駕駛的陳南南雙手緊緊拽著安全帶，感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整個人驚魂未定。
又是砰的一聲，又有車撞上了他後面的車。
還是李煒先反應過來，他急忙問一旁的陳南南，“你沒事吧？”
陳南南恍惚地搖搖頭，眼睛一直看著前方，胸口劇烈起伏，顯然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
李煒解開安全帶，“沒事就好，先下車，到邊上站著。”
陳南南卻沒反應。
“陳南南。”
李煒喊了好幾聲，她才回過魂來，“噢···”解安全帶的手都在抖。
三輛車連撞，整條路徹底被堵死了。
路上各種嘈雜的聲音，路燈、車燈、霓虹燈。保險公司的人來了，交警來了，拍照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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