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書蟲的選擇,口含天憲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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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年。
度難和尚的光頭越來越亮,戒疤卻越來越淡,夜小天還是經常調侃他,雖然他是個天然禿瓢,但是還俗的話,憑著他的小白臉長相,起碼找一個夜場上班,收入也是不錯的,可以免了燈油錢。
度難和尚見慣了夜小天的不正經,隨他怎麼調笑也不打緊,他喜歡夜小天天馬行空的想法,在自己鑽牛角尖的時候,夜小天總會無意中為他開啟豁然開朗的一片天空。
就比如,前些日子,度難還在糾結佛之所在,夜小天抽著煙,好似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心中有佛,便永遠成不了佛。若佛在心中常駐,那便是佛之信徒,修一生也不過是佛法的延伸。
若以己身,長行佛事,那便是人間真佛。我佛二字,從來都是說的自己,我既是佛,佛就是我”。
從此之後,度難的光頭就越來越亮了。
文廟囚禁的日子是常態,但是每逢春耕或是祭祖這樣子重大的節日,文老總會親自帶著夜小天去看儒家的真實世界。
那裡有官員帶著百姓的期望,祈求豐收,官員帶著一眾讀書人,開口祈天,天道以風調雨順合之;
也有天災年間,無數儒家讀書種子,奔赴各地,以心中浩然應對所有艱難困苦。這個時候的他們是閃光的,是所有百姓的希望。
甚至在天災面前,小小的秀才也敢對著快要被洪水捲走的孩童,不惜以心血起誓,以自己有限的浩然應對無限的苦難,以自己年輕的壽命換取短暫的境界,在所有人揪心的那一瞬間,險之又險的救下落水的兒童。這些讀書人是他們的圖騰,這是他們心中的驕傲。
文老在一處水患最厲害的地方停下腳步,在決堤的最關鍵時刻站了出來,口含天憲,水位上漲三丈有餘,攜帶著萬鈞之勢,卻始終不得寸進半步,侵擾兩岸。
夜小天第一次在儒家用寒冰的劍氣冰封住那些洪水,只為救災,不為殺敵。夜小天就像一個救火隊員一樣,御劍在天,隨時補缺。
三天三夜的奮戰,文老甚至因為年老體衰,噴灑一口心頭血,這才保住岌岌可危的堤壩不失。災情面前,人人奮勇,往日裡最注重儀表的一個個讀書人早已狼狽不堪,頭髮亂的亂,衣服散的散,身上全是泥水,但是他們眼神明亮,直到最後一口浩然正氣不濟,才一頭栽倒在泥地裡。
這樣的場景不是個例,總會被早就候在一旁的百姓七手八腳的抬起,輕輕送往休息的地方,簡陋的擔架上放上一碗滿滿的清水,只為讓這些讀書人不受顛簸,他們的神情,猶如抬著自己的神明,崇敬又擔憂。
洪水過後,重建家園,夜小天看到的是熱火朝天的大場面。每個人都散發著積極樂觀的熱情,大家互幫互助,對於各自的損失,反而看得很淡,讀書人給他們說過,人存家就在。但凡有一位學子路過,大家總會不自覺的停下手裡的活,不說話,就看著他笑。
有儒家文人的加入,重建工作推進很順利,文老見情況已好轉,這才鬆了一口氣,還有閒心問夜小天一句話,“你觀我大漢國土,是否有天朝氣度”?
夜小天看著這些,想起了書本上,記憶中的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他不自覺的說出一句話,“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國家有力量”。
“說得好”!文老豪邁的笑聲掩蓋了他受傷的實質。
——
平安無事的歲月,酒詩仙又被人提起,不過他的大名早就被讀書人鄙視夠了。不是他的詩作不好了,而是他的詩作太好了,無處攻擊,只好換一個角度鄙視他。
他的小說太露骨了,太廢墨了,妄想以數量傳世,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大多數人一致認為,夜小天不管才有多高,德行不夠,不配成為讀書人,好在他還在囚禁中。
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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