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鬼附靈和裂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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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谷萬年如舊,濃黑的天氣分不清夜晚還是白天,在這裡的時間長了,正常人都會瘋,更不用說早就瘋了的怨念。
一道雷鳴閃過,楊春生默默數著心跳聲,他赤身裸體趴在一根長條木凳子上,斗大的汗珠子一滴滴地摔成了八瓣,地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已經彙集了一小凹汗水和血水,就算是全身痛得止不住地顫抖,他也咬牙沒敢發出一聲。
楊春生這段時間怕了,樊老爺看著溫和,下達的任務卻一個比一個難,一次比一次更接近死亡。
這破地方什麼都沒有,吃喝二字只有夢裡面才有,每次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只有遠方帶來的柳葉酒能夠消愁。
村老呼吸著空氣都帶著刀子一般的破碎感,為了不餓肚子只有以殺養身,他們是血魔,只要有一口氣就不怕死了。
這天地怨氣化為的妖魔鬼怪著實的多,他境界低微,實力不足,短短的三個月時間,他已經在生死邊緣來來回回七八次了,僅僅是手臂,都斷了不下四次。
不說其他地方,僅僅是黃沙蕩這個地方,他親眼見到的武林人屍骨,就不下十具,不需要多久,神魂俱滅,殺掉他的怨念就會強大幾分,讓人怎能不膽寒。
此時光潔溜溜的楊春生,剃乾淨毛髮的他除了感覺到冷和疼,還有無邊的羞恥,背上早已皮開肉綻,樊皇就坐在不遠處,老神自在地閉目養神。
名叫“阿香”的女子,道輪開啟,一手拿著頗有靈蘊的尖刀,一手握著個瓶子,裡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液體。
隨著刀尖帶動皮肉的離開,連成線的液體好似走線一般,跟著傷口,每到一處,就能見到止不住的雞皮疙瘩和神經跳動,就是不見血。
不同的地方,疼痛感是不同,腋下下刀,楊春生倒吸一口冷氣,此時只聽得樊皇淡淡地說了一句,“這點痛都忍不住,死了算了”。
楊春生雙目赤紅,瞪大了雙眼,一半是因為確實太痛苦,一半是開始產生了幻覺,好似面前這小攤汗水猶如鏡子一般,通向了柳園那處他心安的地方。
“變回原形,就再也變不回人樣了,你想清楚”。
見樊吠不再意動,樊皇微不可察地點點頭。阿香眼瞼低垂一瞬間,再抬起全是喜悅之情,忍不住就說道,“好狗好運道,被老爺收入門牆,再以我獨門秘法刻畫和繪製附靈神魔陣,你雖然起步晚,但是起點可比門外的血魔高多了。
你要知道,沒有逆天的命格,你憑什麼出人頭地,外面修行幾百年打底的底蘊,幾代人的拼搏,憑什麼讓你佔上風。若是連這點苦都受不住,真不要自稱樊家人了,我現在就可以送你歸西”。
“行了”。
樊皇的話就是聖旨,阿香甜甜一笑,再次投入到好似酷刑一般的刻畫,流光線條在他身上流淌如銀河。
楊春生此時好似天堂和地獄之間,一邊是柳兒親手斟滿的美酒,一邊是凌遲一般的痛楚。
他原以為每天與妖魔廝殺後的傷口很痛,原以為餓著肚子吞噬那些所謂的怨靈結晶很苦,原以為孤苦掙命最難,直到今天,他想死都不能。
每一次身體上的顫慄,都會讓他沉浸在柳兒的酒水裡,淡綠色的酒漿,看似柔美,入口辛辣,入腹如吞火,吐氣似暖陽,楊春生半死入夢。
許久之後,樊皇突然說出一句話:“天心宮的縫衣人,掌管畫皮製藝的長老,唐香,可惜了”。
名叫阿香的女人微微頓了一下,臉色在一瞬間變化,隨後臉色柔和起來,“這次的人皮這麼多,夠我畫的了。好漢不提當年,曾經是唐香,如今是阿香”。
樊皇睜開眼睛,看著阿香身邊靈視中,飛舞的靈線,半夢半醒的樊吠身上,好似鬼上身一般,刻滿了銘文,只見阿香一刀插進他的心臟,刻畫的陣法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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