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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婁初白乘勝追擊:“要不要一起走啊,我剛好也結束。”
旁邊的同學長長地噓了一聲,婁初白根本就沒有開始自己的訓練,何談完成呢?
不過,道理嘛,他們都懂,所以也不打擾美人的小心思了。只不過嘉諾的神色不是很好,剛剛他還在和婁初白談笑,轉眼間好友就要去陪別人,他的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倒是有同學注意到嘉諾的壞心情,調笑想要緩和一下。
可是還沒等他話說完,嘉諾便面無表情地離開了,他也只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婁初白的注意。
他現在一心一意都在搞定塞繆爾身上,自然也不會注意到這點小插曲。
塞繆爾雖然依舊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腳步卻慢了下來,顯然是在等走得慢吞吞的婁初白。
“喂,你怎麼不和我說話?”
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接著整個灼熱的身體靠了上來。
塞繆爾的身體僵直了一瞬,但最終還是沒有把那隻肆無忌憚搭在他肩膀的手拂開。
“你很吵。”
“啊?哈哈,原來是這樣嗎?”
雖然被人批評太吵了,但婁初白仍舊沒有半分收斂,仍舊要死不活地半掛在塞繆爾身上,遠遠地看上去就好像一個人扛著什麼東西。
起碼今天已經可以摸到塞繆爾了,婁初白覺得自己近些日子的行為還是有些作用的。
可這樣死纏爛打著似乎不是長久之計,但是還沒等他想出些更好的主意,一片片鴉羽突然從半空中飄落。
沒有人知道這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婁初白和塞繆爾的神色卻變得嚴肅起來。
婁初白直起身子,一片片的鴉羽落在身前,直到最後一片恰如其分地落在婁初白的掌心,黑漆漆的羽翼上,用鮮血勾勒出一個名字。
這是一個複雜的花體字,但是沒有人不認識它——這是血族的通牒,隸屬於當今血族第一大純血家族所有,而羽毛周圍的金色鑲邊則帶邊這份通牒的等級為最高階。
——血族的新娘。
這個詞在婁初白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在這個世界裡,一些血族會對看上的人類傳送通牒,一般代表著不久之後,將會迎娶自己心愛的新娘。
但這一般也以意味著死亡通牒,被血族看上的新娘在收到通牒的那一刻起便被通牒的主人打上了標記,任何地位在其之下的血族都不能觸碰有主的獵物。
而獵物在被捕獲後,等待他們的只有永遠被囚禁在陰森的血堡中充當血族的洩慾工具和食物。
一想到這該是的設定,婁初白忍不住爆了一個粗口:“……操。”
塞繆爾這次並沒有因為婁初白說了髒話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取而代之的,使用一種極其陌生而微妙的眼光把婁初白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甚至主動伸出手將被婁初白仍在地上的羽毛撿起。
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羽毛,隨後他的視線落在那個花體簽名上,這是通牒主人的簽名,看著那獨具代表性的家族徽章,塞繆爾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隨後將羽毛收了起來。
“我拿回去幫你問問。”
等了半天等來這麼一句,婁初白還有點受寵若驚,難道是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了?
“學院裡出現這種東西,看來是學院的守衛還有疏漏。”
哦,就這。
婁初白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一點也不像剛剛得知自己成為血族新娘的正常反應。
塞繆爾的眼中閃過一絲猶疑:“你應該好好想想,你在哪裡招惹了這個血族。”
不是哥說,哥的桃花債有點多,婁初白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看看我這張臉蛋,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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