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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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卓華的手被拍開，受害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施暴者卻因為用力過大，把原本就嬌嫩的手掌拍得通紅。

【艹！疼死我了】

【……】

本來身體就很敏感，結果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不僅沒有懲罰到敵人，還自損八百的婁初白快被自己蠢哭了。但是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倒是讓他生生做出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即使是卓華本來不想探究什麼，現在也不禁起了些別樣的心思。

“陛下？”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婁初白愣是從中聽出了一絲山雨欲來的可怕氣息，在背後默默抱緊自己微微發紅的小手手，婁初白的選擇是——騙他！

“唔，這是今天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後面的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越來越低，好像身為及冠少年還會摔倒本身就是一件及其尷尬的事情，婁初白的臉越來越紅，這抹紅色有擴散的趨勢，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朵上，甚至最後那片冰清的玉足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你為什麼不說實話？】系統忍不住好奇，宿主明明知道卓華喜歡他，如果想要藉此除掉婁湛，只需要將實情如實地告訴卓華，兩虎相爭落得兩敗俱傷，再趁此收復皇權，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你傻啊？】婁初白略帶鄙視的看了一眼系統，這種彷彿看智障的眼神讓系統格外不爽。

【他倆鬥起來了，我怎麼當鹹魚！】

【……】合著之前想要精忠報國的話是來騙它的唄？系統不理解，系統無語。它就知道，婁初白就是為了跟它對著立，面對它，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是嗎？”又是一個問句，但是氣氛好像要比之前好一點，婁初白偷偷出了一口氣，計劃通！

青澀的少年赤裸地站在浴池前，因為不願意露出受傷的部位，只能面對著眼前的成年男子，仰視的視角讓男人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貼在了少年的腰腹。

婁初白【啊啊啊，這個姿勢！！！】

系統決定不再搭理他，或許過一會兒他就該安靜了，是誰說女人像八百隻鴨子的，明明男人也可以像八百隻鴨子一樣聒噪！

婁初白見系統沒有接茬，頓時失去了快樂，蔫兒了下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沉浸在悲傷中的氣息。

在少年看不到的角落，卓華的視線微微移動到那坨軟肉上，只能說少年的掩飾毫不走心，他恐怕還不知道那些清晰的指痕在這副稚嫩的軀體上多麼顯眼吧。

不過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小羊羔，卓華決定還是不要揭穿了，畢竟被嚇到了的小羊羔就不好吃了。至於在歸途中遇見的刺殺，卓華自然而然地把這筆賬算在了澈王婁湛的身上。

還不知道逃過一劫的婁初白正在以一分鐘130個字的速度騷擾系統，妄圖以此實現自己的快樂，畢竟他所有的快樂都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

別問系統是什麼感受，問就是後悔！非常後悔！雖然一個免打擾模式花不了多少錢，但自己當初為啥就那麼拮据呢？為了攢錢，連基本模式都沒安裝全！你要是問它，它就想把自己恢復一下出產設定。

順利地打發了卓華，成功騷擾了系統，美美地泡了一個澡之後的婁初白容彩煥發，完全看不出當初在浴池前那副窘迫的模樣。

【你要去幹啊？】系統在看到婁初白又是焚香沐浴，又是換衣梳理，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的模樣，心裡漸漸湧上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而且這絲不祥的預感很快變成了現實。

婁初白眨巴了眨巴眼睛【當然是去找皇叔玩兒嘍！】，這聲音說的輕快極了，輕快到系統差點沒聽清。

但是很快系統就意識到這傢伙想幹什麼，【你去澈王府幹嘛？】系統警惕道。

【當然是這段時日，皇叔太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