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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說說這袁未南,本就是個不正經的主,向來只知吃喝玩樂,十足十的紈絝子弟,如今來此寧州投軍,也不是自個兒的本願。
然從軍雖不是他志向,卻也是他主動來的。
袁未南第一眼見到蕭何意時,按理說是未曾見過的,可不知為何,卻覺得他眼熟。
故而袁未南嘗試著與他搭訕,可卻熱臉貼了冷屁股,心中不爽得很。可不爽歸不爽,袁未南卻是個臉皮極厚的人,這蕭何意那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著實讓袁未南起了鬥志。
他向來愛追求新鮮東西,原以為來寧州投軍的幾年,怕是要無趣的很,可如今碰到了蕭何意,他卻想要挖掘他身上的秘密。
是的,秘密。
他覺得蕭何意身上有秘密。
他雖出身不凡,卻向來不守規矩。自十三歲起,便溜出家門,混跡與勾欄瓦肆。晃盪一年多,失了興趣,便又留下一封信,溜到各州去了。
故而他一母所生的小妹,也學了他這副不守規矩的性子,沒事就愛往外跑。
而他雖年紀尚輕,卻閱人無數。誰一眼就能看透,而誰又深藏不露,一看那人的眼睛,袁未南便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正如說謊之人眼神飄忽,單純之人眼神純淨,有故事的人,眼神往往幽深。或憂傷,或沉鬱,或深不見底……
而蕭何意的眼裡,總帶著一絲隱忍,這不免讓袁未南有了一分探究之意,更別說蕭何意給他的那一份面熟之感讓他覺得奇怪了。
也不知會有什麼人,能讓這面如寒霜的臉變了臉色,袁未南猜想著,突然對這蕭何意提起了興趣,也起了逗他的心思。
而袁未南在向蕭何意提了結識之意,又被潑了盆冷水之後,倒也不惱,只閉了嘴,在身後默默觀察著他。
直到他在蕭何意的眼中看到那絲轉瞬即逝的慌亂,又順著蕭何意的視線望去。
那是坐在香樟樹上,看不清面貌的一位女子。
他回過頭來,又瞥見了蕭何意隱隱上揚的嘴角。
有趣。他心裡默默想著,臉上又揚起那抹興味的笑。
丙申年四月初六,午時。
此次招兵,大約到了五千餘人。蕭何意到了練兵場,向守候在此點名的校尉出示了那日拿到的牌子,又自報了名字,那校尉便往記名冊上尋到蕭何意的名字,在後頭一勾,這便正式入了軍營。
“林兄,好久不見!”只聽見一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邊。
又是他。蕭何意深吸一口氣,轉過頭去。
不出所料,入眼的還是那副欠揍的嘴臉。
“嗯。”蕭何意冷漠地點了點頭。
這下倒是輪到袁未南詫異了,這蕭何意是不是吃錯了藥,看到他竟也不覺得生氣麼?
不過,這袁未南倒是挺有自知自明的,還曉得自己欠揍,可喜可賀。說起來,他這人思想倒也簡單,只是想逗蕭何意生氣,以此為樂罷了,瞧瞧,常人哪裡做得出這種事來?
蕭何意早已看穿他那點心思,哪還同他計較,不過是自找氣受罷了。對於這種怪胎,只需待他自個兒失了興趣,便也不會再尋他事兒了,他就不信了,長此以往,這袁未南還能對他一如既往不成?
若真這樣,那他也真的是佩服這種厚顏無恥的功夫了。
再說了,如今這袁未南同他都在騎兵營,日後也是要朝夕相處的,且著袁未南除了臉皮厚了些,嘴賤了些,倒也沒啥大毛病,也犯不著同他計較,傷了和氣。
那日打他,實在是因為他對如蔓出言不遜,這才有些惱怒。只是他實在想不通,這袁未南為何對他有如此大的興趣,難不成他知道些什麼?
這蕭何意腦中思量著,袁未南也心裡也有了些許感嘆:這林如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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