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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腳尖看穿。
“看著些路。”
便是這不看路的行為,差點讓如蔓撞上了旁人,好在蕭何意反應警覺,連忙拉過她的手,出聲提醒。
“嗯。”如蔓忙抬起頭,悶悶應了一聲,臉上的熱意更盛了。
……
接下來的幾日,京州陰雨不止。
如今已是深夏,這連綿的雨水天氣於地處北方、向來少雨的京州十分少見。若非確實身處京州,倒會讓如蔓誤以為自個兒身在揚州。
“這雨下的,好些日子都不歇,這京州一年四季不是向來少雨,唯有初春多些麼?”如蔓坐在門廊下,望著漫天的雨水,抱怨道。
蕭何意擦拭著手中的寶劍,聞言亦看了一眼這連綿不止的雨,附和道:“確實少見,我幼時在京州生活多年,也從未見過京州的晚夏這般多雨。”
“真是奇了怪了。”如蔓嘀咕著。
那雨不斷從混沌的雲中落下,烏雲不時飄動著,透露出微弱的光來。饒是這微弱的光,也彌補不了昏暗的人間,唯有點起燈燭,才能更亮幾分,心上也暖上幾分。
不過對於曾經在揚州常年生活的二人而言,倒是十分適應這種不休止的陰雨天氣。
都說煙雨江南,故而這揚州一年四季都多雨,雨季佔了大半。每當蕭何意休息在家,又逢雨日時,二人閒來無事,便叫那劉阿無一同在藥鋪的後院裡燃起炭爐,炙烤些吃食。如蕭何意為練身手自山中打來的野雞、野兔等,若運氣好些,還能抓只野豬崽回來,再溫點酒暖暖胃,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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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懷念著揚州的生活,如蔓也有些好奇:“也不知那劉阿無將藥鋪照看的如何?這麼多年都不曾回去,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是啊,這些年沒一日徹底閒懈下來的,也不曾記得同他寄信。”蕭何意亦回想起來。
初至寧州那兩年,倒也曾給劉阿無寄過兩封信,後來變化頗多,一時也顧不上寄信,後來便徹底將此事忘在腦後了。
“如今想起來,是該寫封信回揚州了。”如蔓道。
蕭何意點了點頭,同時承諾道:“嗯,待重要之事都順利處理完,我們便一同回揚州看看可好?”
“好啊。”如蔓面上一喜,“也不知揚州變化大不大。”
“想來不會太大吧。”
“那可不一定。”如蔓挑了挑眉。
蕭何意勾起唇角,寵溺地搖了搖頭,向來拿她沒有辦法。
不過於他心中,若是一切都了結,他最希望的便是同如蔓一輩子都在揚州生活,不問世事。他如今不過活了二十五載,便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若是可以,他寧願一生都平平淡淡,安穩生活。
他的前路,便同這混沌的雲一般,迷濛不已,無法看清。
也不知為何,他心中有隱隱的不安,許是這陰鬱的天氣令他感到憂鬱吧。他搖了搖頭,想要撇去一切不愉快的情緒,然而效果有限。
如蔓似乎亦有同樣的感受。
她望向蕭何意,細雨斜斜地落著,穿過門廊落在二人的髮絲和衣衫上,細密的水珠融入衣衫,留下片片微小的水漬。唯有發上的水珠不滅,令清晰的人影逐漸在眼中迷濛起來。
蕭何意注意到她的目光,回望向她。
一瞬間,似是要天地俱滅,萬物俱消,便是他們二人也無法例外。衣衫順著風雨的方向靠去,也似是要將他們隱去,在彼此的世界中消除,充滿破碎之感。
他們突然皆感到心中一陣刺痛,喘不過氣來。
許久,蕭何意回過神來,猶豫道:“阿蔓,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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