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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妃醒了?
王爺海生低頭回話,心想王爺連續幾日都住在書房,今天是終於要回心轉意了?雖然他不知道王爺和自家公子之間到底怎麼了,但他們總歸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海生也是有意撮合,小聲說道:公子還沒醒。又將手裡的銅盆往前舉了舉,示意蕭子奕接過去。
蕭子奕也明白海生的意思,將銅盆接過,揮手讓海生退下,自己輕邁步子悄悄的進到暖閣裡。
來到內室,發現謝卿果然還沒醒來,隔著紗帳都能看到謝卿的一頭烏髮灑落在床榻外沿上。蕭子奕緩緩走到床邊,用極輕的動作將紗帳收在床柱的銅鉤內,因謝卿睡的靠外,蕭子奕唯恐吵醒他,不敢坐在床沿周圍,只能就勢坐在腳踏上,背靠著床沿跟謝卿的鞋呆在一起。
謝卿多年從軍讓他的五感異常靈敏,感覺身旁有動靜一張開眼,就看見自己王爺委委屈屈的半坐半蹲的在床腳,背對自己擺弄著什麼,於是他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蕭子奕聽聲知道是謝卿醒了,一臉討好的轉過身來,趴在床沿邊上道:印章,看看喜不喜歡。
謝卿沒有起身,斜靠著床壁從蕭子奕手裡接過印章。那是一枚黃玉製的鈕式印章,玉質細膩雕工不是上乘,卻也處處透著仔細。
內裡刻著謝卿之印四個字,外頭的造型是一隻小羊,一般人雕羊不是注重細節逼真就是注重羊不屈不撓的風骨,總之大多都是氣勢凌人。反倒是這上面雕的羊,不僅沒有尖利的羊角和昂揚的姿態,甚至有幾分憨態可掬。活像一隻圓滾滾的小羊羔。
謝卿道:給我的?
嗯!蕭子奕連連點頭。
謝卿:是哪位師傅雕的?竟....如此與眾不同。
蕭子奕一臉驕傲,道:蕭師傅。
你雕的?!謝卿驚訝,蕭子奕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蕭子奕問:手藝怎麼樣?
手藝不錯,這其他工法也與其他人不同,倒是有幾分可愛。謝卿捧著這枚印章左左右右的仔細端詳,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這羊是因為你的生肖屬羊,不過這樣子我是按照你來雕的。蕭子奕說的得意。
謝卿暗自紅了臉,因為他前一刻還在說這羊,憨態可掬,肥肥的像只羊羔。難道在蕭子奕眼裡自己就是這個樣子的?謝卿想問,可有不好意思開口。最後只能作罷,繼續端詳這枚印章。
他瞧見,羊的耳朵上有個小孔,想來應該是留作穿繩所用,開口道:回頭讓海生找個繩帶跟玉佩一起掛在腰帶上。
蕭子奕聞言,在腦海裡現象了一下要帶上兩個玉器相鄰,走動時搖晃起來的樣子。腦子裡瞬間蹦出了一個詞環佩叮噹。不由得笑了出來。
謝卿問蕭子奕:你笑什麼。
蕭子奕可不敢把剛剛腦子裡出現的詞告訴謝卿,只能藉口道:沒什麼,我為了這枚印章,可是獨守了好幾日空房。蕭子奕張著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謝卿,繼續道:阿卿,我可以回暖閣來住了吧。
謝卿看到印章的一刻就已經知道蕭子奕是為了給自己驚喜才連日來悶在書房,氣也就消了一多半,但還是沒給他好臉色,只是睇了他一眼,翻身背對蕭子奕,挪到床榻靠裡一點的位置去了,留出外面的空間。
蕭子奕一笑,脫掉靴子外袍就躺了上去,可能是連日來沒日沒夜的刻章太過勞累,一下子就睡過去了,再醒來時,謝卿已經不在床上。
隨便披了件外袍走出暖閣來到會客廳,看見薛阜城正拿著一張單子站在謝卿旁邊,兩人均眉頭緊鎖。
怎麼了?蕭子奕問道。
你醒了,這是薛阜城剛拿來的。說著將那張單子遞給蕭子奕。
蕭子奕接來一看,是當年薛父從宮裡帶出來的,宮人偷運藥材的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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