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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鎮世講完了，然後繼續保持著沉默。
一時間，這裡都安靜下來，都在消化著他的說出的隱秘。
眾人的思緒，都因他的話而牽動。
凌長生心中也是升起驚奇。
更高的世界？
這小世界還能連向更高的介面？
是傳說中的仙界嗎？
是換個星球，還是直接維度上升一個層面？
不管是哪種，都很有意思啊！
在心中琢磨了下後，凌長生追問：“那所謂的古路，是個什麼樣的事物？”
武鎮世搖頭道：“不清楚，那血書之上，語焉不詳。或許一段舊路，或許是一個通道。”
“那你就這麼大動干戈？”凌長生忍不住皺眉。
玄冰仙山發生的禍事，僅是餘波，便就有許多弟子遭殃。
輕者大傷，重的……自不用多說。
這一切，竟然就為了虛無縹緲，甚至不知其形、其位置的‘古路’？
“這是我唯一的路，縱然渺茫，我也必須去做，不論其他。”武鎮世聲音微微冷漠，透著冷血。
“嘖……”
凌長生搖頭。
不愧是帝王家，最是無情。沒什麼好說的，在問完之後，武鎮世必然要承受他的業報。
既然古路問不出來什麼，凌長生就換個問題：“你所言的更高的世界，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武鎮世還是搖頭：“我不知道，血書所言甚少，不過……”
說到一半，他話音一轉，看向其身旁的老嫗：“國師和我一同推動此事，平日神神秘秘，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
老嫗：“……”
她嘴角嘴角抽了抽，心裡有些惱火。
縱然明白現在情況，可被供出來，多少還是覺得不爽。
“你知道什麼，一一說清。”凌長生則是直接道。
“……”
老嫗同樣無法違抗，只得認命，道：“首先，那裡離我們非常非常遙遠。”
“其次，我們當今身在的世界，存在著無法探尋的強大限制。而在那個世界，似乎生命層次會得到躍遷！”
“限制？”凌長生重複，心中想到，是不是之前和飛虹頑老所談論過的煉虛之限。
“是的。”
老嫗點頭，道：“世間萬萬修行者，無法跨入煉虛境，終究無法長生久視，遲早是一捧黃土。”
果然是這個。
這倒是不意外，都早已知曉了。
但，讓凌長生沒想到的是，老嫗竟然又補了一句：“這個界限，似乎是人為的……或者說，是不自然，不該有的，是後天出現的！”
“此話怎講？”凌長生立刻追問。
這是個新奇的說法，那飛虹頑老都沒有這麼說過。
凌長生之前也只是往天道自我修正上猜。
人為設下限制……這還真沒想過！
“老身也不知這其中原由……”只可惜，老嫗搖頭，也給不出答案。
也對。
與萬萬修士，與偌大修行界相關的巨大阻礙，若她知道，也不會在這裡了。
凌長生也沒多麼失望，示意她繼續。
老嫗點頭，開口道：“最後一點，既和更高遠世界有關，也和此界有關。”
“我們身處的世界，這滄靈星，很可能曾是更高世界的一部分，被拋棄割離了，是被遺棄之地！”
“這個說法，同樣難證真假。”
遺棄之地……
凌長生咀嚼著這個概念，心中逐漸有認同感。
而老嫗還在說。
“這方世界，猶如泥潭，萬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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