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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時，青年躺在地上慘叫起來。
痛！
太痛了！
身上許多處都被蹭破皮了，血肉模糊。更有沙石嵌入肉中，劇痛無比！
嘎吱！
巴士趕忙停下。
司機下車，快步跑到青年旁邊。
一邊扶他，一邊緊張道：“趙公子，你沒事吧？”
“小逼崽子！”
被稱為趙公子的青年怒罵，眼神兇厲地看向凌長生：“你他媽敢打我？！”
“屎你可以亂吃，話你可不能亂說。”
凌長生穩穩當當，慢悠悠地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揍你了？”
“草！我兩隻眼睛都被你揍到了，你還特麼問我哪隻眼看到了？！”
趙公子指著自己雙眼，氣急敗壞地從地上撐起身來。
呸地一聲，吐出一口帶沙石的唾沫。
而後，惡狠狠地道：“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狠的，當我趙昊是泥捏的！”
可還不等凌長生說話，一旁的司機遲疑道：“額，趙公子，你的雙眼，很正常啊……”
“嗯？”
趙昊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除了一些因在地上摩擦出的傷痛，眼睛還真沒什麼感覺。
他也顧不得爭論，跑到巴士後視鏡一看，還真沒有。
“不對……這不對啊！”
趙昊懵了，很快腦子靈光一閃：“喂，那個誰，你把監控調出來看看。”
這巴士雖然小，但配置倒是很足的。
無論是監控，還是又高畫質又大的車機，都有。
“好的好的。”
司機可不敢說什麼，趕忙照做。
很快，半分鐘前的監控被調出。
只見，凌長生確實是走了過來，也確實拍了拍趙昊的肩膀。
但是，接下來的一息時間，他什麼都沒做。
趙昊自己跟發了瘋一樣怪叫，並且猛地往後一翻，翻出了巴士。
也就是說，這一切是他自己造成的。
趙昊：“……”
陰沉著臉，面色極不好看。
這真他媽見了鬼了！
明明剛剛看著那人一拳砸下來，還砸出霍霍風聲。
勢大力沉！
現在監控上居然什麼都沒有！
自己臉上也沒有拳傷……
邪了門了！
居然鬧出這種幻覺來，丟大臉！
趙昊瞄了一眼紅鳶，果然看到紅鳶臉上滿是嬉笑。
雖然笑容非常燦爛，也更是極好看，讓人沉迷。
但這會兒，只能讓趙昊心中的怒火更盛，臉都漲紅了。“媽的！”
忍不住又怒罵一聲。
吃了一個大悶虧，也沒理由找凌長生髮作了。
只能怒罵幾聲，勉強緩解一點心中的怨怒。
呲牙咧嘴地上了巴士，恨恨地道：“去診所！”
卻聽得後面一聲淡淡聲音響起：“先去賭場。”
“你！”
趙昊瞪眼轉身，可看著面色淡定，尤其是那一雙如淵似海般沉凝的雙眼，心中竟然又回想起那一拳的幻象來。
不由得瑟縮了下。
沉默，不說話了。
“額……趙公子，是先去？”司機轉頭過來，小聲詢問。
“問問問！問個der問！”
面對司機，趙昊毫不遮掩地釋放暴躁：“賭場邊上不就有診所嗎？你問個什麼問！”
“是是是……”司機唯唯諾諾點頭。
“還不快點！”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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