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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吧？”
慕雄搖頭道：“我所說的不是這種，而是一種似乎已經失傳的古老技藝。”
“名為武道！”
“據傳，修煉武道之人，會將身體錘鍊得如鐵似鋼，極為強大。”
“甚至還有一種玄乎的說法，經歷苦修之後，他們體內可以修出傳說中的‘武道真氣’來。”
“在真氣的加持之下，拳可開石！”
“如此，造成這些照片上的動靜，倒也不是不可能了。”
“這……”慕守成驚疑不定，沉默少頃後，道：“爸，這能是真的嗎？太和我受過的教育脫離了……”
“誰知道？”
慕雄搖頭，喟嘆道：“我又沒見過，只是小時候喜歡看書，家族裡的古老讀本中看到的。”
慕守成：“……”
心中無語。
合著你說得這麼神神叨叨，感情是在一些話本里看到的啊。
這不就是武俠小說嗎？
妥妥假的啊！
有心吐槽，但還是憋住了。
“你不信？”
慕雄都不用他說，就看得出慕守成的想法。
“沒沒……”慕守成敷衍應付。
老人卻是犟了起來，喋喋不休地解釋：“這可是老祖宗藏起來的讀本，未必是虛！”
“雖然沒見過，但那些讀本中記載的很真實。”
“況且，也僅是有開石級的力量而已。有點離譜，但並不匪夷所思。”
“畢竟現在都有人可掌斷紅磚，劈歪鋼筋。武道也就是稍強一點，沒到玄乎的層次。”
“好了好了爸……”
慕守成哭笑不得，只能道：“我信我信還不成麼，再說，這也不是重點啊，重點是那個少年。”
“哦對，都被你岔開了。”
慕雄恍然回神，皺眉思索了少許之後，認真道：“你留意一下最近的航班，要是那年輕人回國，咱們也跟著一起回去。”
“創造一下偶遇，看看能不能深入交流、認識一下。”
“好，我會的。”
知道自己老爸起了興致，雖然覺得有點荒謬，但也沒反駁，安排下去了。
“咳！”
在這時，慕雄突然輕咳一聲。
慕守成沒什麼反應，只當老人說多了話，清清嗓子。
但老人卻是覺得胸口一陣憋悶刺痛，很難受。
可也很快就消失了，便也沒多想。
……
第二天，回國的飛機上，頭等艙內。
剛上來的凌長生和紅鳶，又看到了熟悉的人。
是昨天的慕雄慕老爺子、他兒子慕守成，以及保鏢。
他們的位置，正好與凌長生的位置並排。
凌長生還無法做到能掐會算，所以只單純覺得有點巧，正好都選擇今天回國。“又見面了，小兄弟。”慕雄也看到了凌長生，露出和善笑容。
“嗯……老爺子好。”
凌長生簡單回應了下，並沒有太多想要攀談的想法。
可老者不這麼想，他猶如開啟了話匣子一樣，侃侃而談。
多半是一些普通的拉家常話。
例如問凌長生哪裡人、從何處來、家裡從事什麼、今年幾歲了、在得知年齡後誇誇年少有為等等……
直到飛機起飛時，慕雄才面色微變，停下了話頭，抓著自己的胸膛。
“呼呼……”
他在加大呼吸幅度。
可現在飛機正起飛中，氣壓在降低，他呼吸愈發困難。
很快！
慕雄雙眼翻白，癱倒在椅背，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氣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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