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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信,我與他在小可汗府裡見過幾面,算是舊識,因而打個招呼。”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闕舒道:“那他為何那麼激動?”
何容錦嘆氣道:“他質問我為何要離開小可汗府。”
闕舒面色微緩,“他如何知道你離開小可汗府的?”有些事他雖然早知道了答案,卻還是想從他嘴裡再聽一遍。
何容錦似乎不想與他糾纏,異常合作地回答道:“自然是有人告訴他的。”
“確珠?”他面色一緊。若是確珠說的,是否意味著那個人還在暗中盯著他的人?
何容錦道:“額圖魯。”
“誰?”莫怪闕舒不記得,對他而言,額圖魯實在是個太不起眼的角色。
“小可汗府昌武總管。”
“為何他如此記掛你?”一個人若是掉進醋罈裡,那渾身的酸水絕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打發的。
“因為他討厭我。”何容錦不等他開口就徑自接下去道,“你現在是不是要問他為何討厭我?”
闕舒臉上沒有一絲不好意思,而是理直氣壯地等著。
何容錦道:“突厥的昌武和盛文總管本來就是互相牽制的。”
闕舒道:“哦。是為了爭寵?”
寵這個字讓的何容錦臉色微微變了變。
闕舒道:“看來,確珠的確對你很好。”
何容錦:“……”看來闕舒不僅是掉進了醋罈子,還是一個外形很像牛角尖的醋罈子。
闕舒道:“留在我身邊,我會比他對你好千倍萬倍。”
被一個寵字觸動的記憶如猛虎下山般咆哮而來,平靜的面容終於被撕裂開一道口子,何容錦盯著他,譏嘲道:“渾魂王的好,我已經見識過了。”
闕舒面色一僵,捧著他後腦勺的手慢慢地滑落下來,低聲道:“那時我還不懂如何去……”
愛。
只是這個字在滿是嘲弄的目光下實在難以出口。
他狼狽地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連原本理直氣壯的立場都隨著兩人眼神的鬥陣而跟著敗下陣來,“我會守著你的。”這句話像是說給何容錦聽,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何容錦看著他狼狽地逃出去,慢慢地鬆了口氣。
這個人,的確變了。
好幾次感覺他已經踩到了爆發的界限,卻依舊忍了下去。這在當年是不可能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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