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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鎮匆忙,何容錦還不及換下身上的這身老婦裝,雖說突厥女子衣服也帶著幾分英氣,但再英氣的裙子也是裙子。

塔布見闕舒盯著何容錦,而何容錦尷尬地盯著火光,忙為他解圍道:“將軍是非常時期不得已而為之。”

何容錦覺得被火光照到的臉更加熱了。

闕舒慢慢地收回目光,似嘲非嘲道:“確珠對你不好?”

何容錦一怔,一股怒意很快從丹田處升起,直抵著咽喉,一陣陣地撬著牙關。他咬了咬牙,最終忍住了。闕舒似乎總是能輕易撥動他的情緒,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憤怒。

38、高下在心(一)

“裡面有傷藥。”他將包袱丟給塔布,也不管闕舒的臉色,徑自走到山洞的角落裡盤膝坐下。

塔布忙從包袱裡拿出傷藥來。

闕舒看著裡面瓶瓶罐罐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疑惑道:“你從哪裡弄來這麼多……不同的藥?”

塔布道:“是將軍從獵戶家裡要來的。”

闕舒解開衣服。

何容錦的目光忍不住掃過去,隨即吃了一驚,他看他能說能走還以為傷得不重,見到傷口才嚇了一跳。闕舒傷在後背,傷口已經被簡單的巴扎過,但布已被血水浸透。

塔布將布取下時,他聽到闕舒明顯地倒抽一口涼氣。

“傷口要先清理一下。”何容錦站起來,“我去取水。”

闕舒忍著痛道:“你知道哪裡有水源?”

何容錦腳步一頓。

塔布走到山壁旁,突然躍起,向壁虎一樣順著山壁往上攀巖兩三丈高,從一塊凹進去的洞裡摸索著拿出兩個水囊來。

何容錦的鼻子何等靈敏,等他開啟水囊,就聞到酒香四溢,展顏道:“酒!”

塔布笑著將酒遞給他。

何容錦仰頭喝了一口解饞。

塔布開啟另一個水囊,幫闕舒清洗傷口和血漬,然後順手搶過何容錦手裡的酒囊給闕舒。闕舒頭也不回地拿過來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塔布見何容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闕舒,便把手中的傷藥和布條塞進他懷裡,扭頭去烤烙餅了。

何容錦愕然地看著懷裡的傷藥和布條,半天沒動靜。

闕舒回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抓過衣服要穿,卻被何容錦一把搶下丟在地上,然後拔掉瓶塞撒藥。他的動作不輕不重卻讓闕舒痛得身體抽緊,又喝了好幾口酒。

等何容錦包紮完,就看到闕舒將乾癟的酒囊丟在地上,然後穿衣服。

……

何必執著於葫蘆呢?帶酒囊多方便。

何容錦盯著完成使命的酒囊懊惱不已。

塔布烤好烙餅遞給闕舒。

闕舒咬了兩口,問道:“外面情形如何?”

塔布道:“突厥人畫了畫像通緝王,鎮上都是護衛隊和士兵。還沒有祁翟大人的訊息。”

闕舒垂頭吃著烙餅,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容錦道:“祁翟是老狐狸,一定能平安無事的。”

闕舒置若罔聞。

倒是塔布介面道:“可是這裡畢竟是突厥的地盤,祁翟大人又不會武功,我怕……”

何容錦道:“我覺得這次確珠似乎是有備而來。”他說的還是含蓄了,何止是有備而來,根本像是精心策劃。

闕舒將最後一塊烙餅塞進嘴巴,然後在火堆邊趴下就睡。

塔布從之前放酒囊的小洞裡拿出兩條毯子,一條輕輕地蓋在闕舒身上,一條遞給何容錦。

何容錦道:“我不困,你先睡吧。”

塔布也不推拒,抓過毯子就躺下,“到子時叫我,我來守下半夜。”

“好。”何容錦找了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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