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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他到了門口才想到何容錦又沒用輪椅進出,正要回頭提醒,就看到門板砰砰兩聲被何容錦的掌風掃上,將自己拒之門外。
他呆呆地盯著門板,許久才嘆了口氣。
塔布看出他心情不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塔布啊,你打算何時成親?”
闕舒突如其來的問題將塔布問懵了,想了想才道:“有中意的便成親。”
闕舒抬頭道:“如何算中意?”
塔布躊躇很久都未作答。
闕舒知道他為人木訥,倒也不強求,就在他以為不會有答案時,塔布突然道:“像王和赫骨將軍這樣的,便是了。”
向前滾動的輪子微微一頓,闕舒的手搭著輪子,眼底風雲湧動,各種情緒交錯複雜,好半晌才道:“莫像我們這樣。”
塔布一怔。
“不要讓心上人這麼辛苦。”闕舒想起何容錦的樣子,心裡隱隱作痛。
塔布道:“王為何不讓將軍少辛苦一點?”
闕舒被問得說不出話來。
何容錦外冷內熱,別人對他再不好,他也總願意多記別人的好一點。這一點或許連何容錦自己都沒有發現,但是闕舒發現了,所以他不斷地放低姿態,不斷地委曲求全,不斷地說著連自己都感到面紅耳赤的情話,因為這是何容錦的弱點。明知道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可原諒,卻寧可看著何容錦收起瀟灑的羽翼在他佈下的情網中左右為難也要將他留在身旁,只因為他再也無法忍受失去的痛苦。
其實,他只是看中何容錦的心軟不斷地試探底線罷了。
莫名地,討厭自己起來。
塔布看著闕舒面無表情的模樣,卻感到了一陣心酸與悲哀。
偷襲失利並未對突厥計程車氣造成太大的影響。就在闕舒和傅炎祖都以為突厥必定會休整半日再攻的時,突厥大軍卻出乎意料地只休息了一個時辰。
傅炎祖被喊醒的時候,恨不得一刀砍死對方,再砍死自己長眠。
但他終究不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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