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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自己追隨千葉流砂那麼多年,卻是今日才真正知道,親手犧牲一個自己珍重的人,是多麼令人難以承受的一件事。
無聲寂靜中,淚水自她無光的雙目淌落,這是第一次,她竟覺得這個寒冬的風吹得好刺骨,忍不住蹲下身子抱緊雙膝,將頭深深,深深,深深地埋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發一把四十米長刀,順便附送一點點糖刀——包子去見艾琳了,那個記住了他名字的女孩,一直在另一個世界等待他兌現諾言。
第62章噩耗
深夜,長笙靜坐在火堆旁,火光忽明忽暗,照在她幾分呆滯的臉上。
包子死於城樓上的那場爆炸,大家連他的屍骨都無法帶回,只能將曾經他穿過且並未帶走的破舊衣物一一燒去,取一小瓶灰燼。
長笙將那小小的玻璃瓶子珍寶般緊緊握在雙手之中,呢喃著說一定要將包子帶回家鄉。盲靠樹站在一旁,思緒早不知飄往何處。
一陣風吹過,她蜷曲著裹緊了肩上披著的單薄外衣,蔣箏見了,朝她身旁挪了挪。
這一次,長笙沒有抗拒,也沒有躲遠,只閉上了雙眼。
“塔斐勒決心要殺你,從西境到塔蘭這麼長一段路程,可不會好走。”
“我知道。”
“看來你冷靜下來。”蔣箏雙臂向前舒展了一下,道:“說說吧,你都胡思亂想了些什麼?”
“我不想再有人犧牲了……”長笙說著,看向自己攤開的掌心,道:“可我什麼都做不好,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離去。”
“然後呢?”
“我忍不住去想,為什麼我要承受這一切?如果當初我徹底死了,所有的痛苦也就都與我無關了……明明最初我只想救父王,只想救冥絡,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千千萬萬條性命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卻沒有承擔他們的那份能力。”長笙垂下頭,繼續說道:“並且在這條路上,我似乎失去了比前世更多的東西,”
“所以呢?你要放棄嗎?”
“絕不,我要傷害過我朋友的人,一個個都血債血償。”長笙說著,忽然痛苦地閉上雙眼,輕聲道:“阿箏,你當初就不該救我,我把你也捲了進來。”
蔣箏笑了:“你以為我當初想救你?不救你,誰陪我說話啊。”
“那現在呢?你自由了,我不再是唯一能看見你的人了。”長笙抬眼望向蔣箏,“你肯定清楚,我如今朝不保夕,很難給你什麼了,你為什麼不離開?”
“我放心不下你啊,辛辛苦苦把你救回來,怎麼能看你再去犯傻送死?”蔣箏說,“你痛苦你彷徨,卻依舊沒有放棄,不也是因為心裡有放不下的人嗎?”
心裡,放不下的人麼……
“也不知父王和冥絡現在怎樣了,希望他們一切安好。”
***
雖說艾諾塔與克諾薩斯的戰爭由來已久,時不時便會有一場小規模衝突,大家早已司空見慣。但不知怎的,最近的克諾薩斯似是瘋了,接連幾月竟是一直對西里要塞進行著持續性的進攻,似是下定決心這一次定要攻破艾諾塔邊防線。
為了方便這場持久戰,頂著風雪,在短短半個月間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平地建起一座軍用城池,更是挖好了護城河,就這樣與莫科多堅固的西里要塞森森相對,兩座城池近得都能聽見彼此的軍號,夜晚站於城樓上,還能看見彼此的燈火。
冥絡的心中有種難言的不安,倒不是緣自克諾薩斯想要攻下西里要塞的態度,只是自路雷克被赦,數月來父王一直久病不起,幾乎是相同的時段,西南戰事忽然緊張,多次上報都沒得到重視。克諾薩斯發難的時間如此巧合,加之來莫科多前長笙曾對他揭露過路雷克的野心,讓他很難不去多做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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