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我叫外賣 完結+番外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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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趕話上架了,煙得出去抽。倆人並肩不差身高,找了個不礙事的花壇盆磕煙盒。抽的是普通雲煙,劃火柴點火兒,講究。
“接著。”火柴刺啦一下亮了,楊興手勢漂亮,一手扣著火苗往旁邊送。無奈起風,剛送到胸口就滅掉了。
紀雨石這一口想得急,想催一把。他跟梁忞上高中開始偷著抽菸,養出了習慣,伸手就摟脖子,菸頭碰菸頭,對、吸、分、呼一氣呵成,爽到心坎裡。再看送外賣的,眼圈紅得要哭啊,像被人佔了天大的便宜。
“怎麼了?”他不知道楊興天生就這樣,可有欺騙性,“叫我這一口給吸硬了?”
這話雙關,明著指身體僵住,暗著指什麼,倆人都不是柳下惠。
楊興吹煙拂紀雨石一臉,看他嘴角比別人笑得尖。淚溝兩道,怕是這小子哭起來最好看。抽完一口楊興掐掉了煙,看旁邊的人含著胸吞雲吐霧,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騷情,大概就是這種人。這就是楊興再見紀雨石的第一印象。後來他反覆體會,騷情這個詞放在紀大少身上其實可以再直白些,比如野雞。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叫什麼,留個電話,我給你找地方落腳。”楊興還是想要人微訊號。
紀雨石起先不願意說,轉念一琢磨,一破送外賣的不可能認識自己,更不可能和認識自己的人有交集。“謝謝哥,我北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免貴姓紀,叫雨石。”
“什麼雨石?”
“紀雨石。”
“紀什麼?”
“紀雨石。”
“你紀雨石?”楊興早覺得這小子眼熟,眼皮子縱好幾下子,“你紀雨石?”
紀雨石感覺身處大型認親活動現場。“嗯啊,莫非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
楊興這回是認真笑的,一笑起來臉上的春風成倍升級。“你景山中學的吧?”
“你是?”紀雨石決定一秒認親。
“我楊興。”
艹,紀雨石腦袋裡炸出一個字,傲!兩個字,牛逼!三個字,龍霸天!楊興啊,高配學霸,全國奧數一等獎得主,當年名字響噹噹震響了母校,保送生!自己知道楊興太正常了,可他怎麼還認識自己啊?
他得問問:“咱倆是不是差一屆?”
“兩屆,你高一我高三了。校籃球聯賽你們班把我們班鏟了,沒忘吧?”楊興記得他,“我們班蟬聯兩年的冠軍就讓你和那小子……你那哥們兒叫什麼來著?”
紀雨石覺得此人定要尋仇。“梁忞,你看你光記我了,鏟你們班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壯舉,好歹你得逮兩個恨吧?”
那年剛上高一,紀雨石夥同梁忞,憑藉自小打磨出的默契從高三手裡搶冠軍。打扮還特高調,喬丹運動護額戴著,交叉繃帶的護膝。沒想叫人記了個清楚,呦吼,要歇逼啊。
楊興當然就記他一個,專門找人問這孫子誰呢,才打聽出來人家的生意背景。那年這小子專門盯自己,幾場球打下來,我攻你防的也和摟摟抱抱差不多了。
“你投三分準星特好,下手還特髒。”那年楊興一個人真防不住他,但不否認這小子打球精彩,跳得高,手腕一扣,球像流星往籃筐裡扔,好像人在空中能定格。
“我那不是年少輕狂嘛,跟你賠個不是。你高我兩屆,輩分上我是你師弟,叫你一聲二師兄。如今走投無路你帶著我混唄,給口吃的就行,特好養。”上帝關上一扇門,紀雨石決定上房蹦個野迪,“師兄你就收了我吧,我享福享慣了,不敢一個人睡大街上,怪怕怕的。”
“我現在忙著,一會兒給你找地方住。”楊興指指門口的地方,“坐這兒等我,10點底商統一關張。”
“謝謝二師兄!”
“你再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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