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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雖然性子活潑,畢竟剛嫁進賀家,處處還有些拘謹,聽了這話, 不便接婆婆和大伯子的話, 臉上維持著恬靜的笑容, 手指卻悄悄在賀雲欽手心裡撓了撓。
賀雲欽不知想起什麼,臉莫名一紅,也在她掌心裡也撓了撓,當著眾人的面,若無其事拉著紅豆走了。
王彼得查得不大順利:“白鳳飛回了棲霞路的寓所,只推頭痛,不肯見我,我在想我們要不要用什麼法子嚇唬嚇唬她,不然要想從她口裡撬話簡直難於登天。”
賀雲欽一手拿著聽筒,一手拿著話筒,紅豆踮腳湊近聽,奈何這人不僅高挑,腰桿還直,她夠了一會,勉強只能聽到聽筒裡沙沙作響,根本聽不清王彼得說的什麼。
一急之下,乾脆扳住賀雲欽的胳膊一徑往下拉,微微睜大眼睛,佯怒瞪著他。
賀雲欽感受到來自胳膊的力量,垂眸一看,意識她在急什麼,見書房門關著,料也沒下人敢闖進來,乾脆對王彼得說了句:“稍等。”
說著便拉開書桌旁的椅子,大剌剌坐下來,拉了紅豆到自己腿上。
紅豆臉瞬間紅透了,扭了扭身子,賀雲欽一臉淡然指了指聽筒,紅豆望他一眼,只得湊了過去,聽王彼得怎麼說。
“至於陽宇天遇害當晚,劇目排得極多,當晚聽戲的客人前前後後換了幾波,戲班子裡這些人不是忙於登臺,就是忙著招呼客人,不出差錯已是不易,誰還有空顧及後頭?下午我盤查了一圈,沒人注意哪位客人攜帶較大的物品進來。”
賀雲欽道:“倘若兇手本身就是刻羽戲院內部的人呢?根本不用裝作票友,隨時可以到後院去。”
王彼得道:“所以說人人都能扯謊,還是痕跡和證物可靠。”
頓了一下,赧然道:“下午我去許奕山家重新看了,的確在床柱後頭發現了類似的凹坑。”
賀雲欽一哂。
王彼得不等他開口,忙道:“行,不用你囉嗦,我自會戒酒。但是有一點值得注意,兇手在陽宇天房間作案的事後還留下了繩索的痕跡,到了許奕山家可都已經處理乾淨,滿屋子只有抹不了的凹洞了。”
“說明兇手越來越精明瞭,既也有凹洞,你量了房梁這幾處距離沒有,把量得的數字報給我。”
王彼得於是報了一組數字。
紅豆在旁邊插話道:“菸頭呢?陽宇天的屋子裡沒聽王探長提菸頭,許奕山的屋子裡卻特意提到長樂門的菸頭。”
王彼得道:“因為許家是私人寓所,刻羽戲院卻人龍混雜,等我去現場察看時,戲班子裡的人、聞訊跑進去看熱鬧的票友、警察,早闖進去好幾輪了,陽宇天屋子裡滿地狼藉,菸頭成堆,我哪會注意到哪個菸頭是不該出現的?”
賀雲欽跟紅豆對了一眼:““許奕山的社會關係呢?問過許太太沒,許奕山過去是不是認得陽宇天。”
“許太太說許奕山常去刻羽戲院聽戲,認得裡頭的‘角’不稀奇,但許奕山從前是不是認識陽宇天她也不清楚,只說許奕山唸書時家貧,沒成親前跟著寡母四處搬家,三教九流的人認得不少。”
畢竟算相識,賀雲欽以往也聽過幾句許奕山家裡的事,摸了摸下巴道:“許奕山的確是近來才發跡的,此人父親沒得早,家中一貧如洗,難得極聰明,當時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原來的南洋公學的,許太太是露露百貨的千金,在大學裡認識了許奕山,因許奕山相貌功課都好,許太太中意許奕山,後來主動說服家裡同意了他們的親事。”
成親後許奕山因著書局和太太孃家的關係,慢慢開始結交上海名流,跟賀家也是這樣認識的。
王彼得道:“所以說許奕山現在雖然風光,過去也著實寒酸了好些年,陽宇天呢,的確是唱出名堂了,但畢竟是戲伶,依我看,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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