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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時,斜陽西沉,倦鳥已歸巢,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也步履匆匆。
何崇抱著已經睡著的柳綃下了車,剛進門,就見何巖站在院子裡。
“阿巖,怎的沒去藥鋪?”
“這兩天得了空,回來住上幾天,大哥,大嫂這是?”何巖貌似關切地走上前。
“綃兒路上有點累,睡著了。”何崇說得小聲,眼中流露出不自覺的溫柔。
“哦……”是因為在馬車上做了什麼,所以累暈過去了?何巖背在身後的手指摩挲了兩下。
“那大哥大嫂趕快回房休息吧。”
何崇點頭,抱著柳綃快步回了房。
何巖望著餘暉中兩人的身影,笑意依舊,只是眼中光芒閃爍。
柳綃這一夜睡得極不安穩,半夢半醒的時候,就開始流淚,偶爾有那麼一會睡著了,又開始說夢話,但她能感覺到有個人一遍遍地安撫輕拍她的腰背。
她心底生出一股眷戀,努力貼近那副溫熱又厚實的軀體,到天快亮時,她才睡去。
一覺醒來便已日上三竿,屋子裡一片亮堂。
她揉了下眼睛,入眼便是古銅色的胸膛。真好,還有夫君在,她又反覆蹭了蹭。
“綃兒醒了?”何崇看著胸前毛茸茸的小腦袋一個勁地動來動去,不由得帶了笑意,“你想睡的話就繼續睡,我要起來了。”
“夫君起來做什麼?”柳綃甕聲甕氣地問。
“收拾行李,準備去熙城,”何崇忍不住揉揉她的頭髮。
“那我也起來吧,和夫君一起收拾。”柳綃一抬頭,就見他的大手撫上了自己眉眼。
“綃兒先別急著起,我去給你擰塊帕子,敷在眼上,去去腫。”
柳綃垂下眼,點了點頭,鬆開了像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的手腳。
用冷水浸溼的帕子敷了約半刻鐘,柳綃便下了床。
何崇早就收拾了不少行李,柳綃也走到衣櫃旁,準備找找衣服。她拿了幾件出來,就發現衣櫃底下有個褪色的木箱。
沒有上鎖。
柳綃彎腰開啟一看,裡面有些書冊和宣紙。她拿了一張,起身問道,“夫君,這是你寫的嗎?”
“嗯?”何崇走過來,“你說這個,哈哈……是年少時寫的。”
“夫君年少時字跡就有這樣的風骨,”柳綃圍著他走了一圈,“恐怕年幼的時候就開始習字了吧。”
她八歲時,寶姨開始教她讀書習字,偶爾她也會偷溜到父親書房裡看書,見過不少字帖。何崇這手字,相比之下,也只略有遜色而已。
“以前爹孃都在的時候,請了先生,學了幾年,後來爹死了,娘生了病,家裡沒錢,這些也就擱下了。”
“對不起,夫君,勾起你傷心事了。”柳綃沉默半晌,才道。
“沒什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看,我沒繼續讀書習字,不也活得挺好的,還遇到了你。”何崇朗聲笑道。
“夫君,你說,真的是我孃親從中保佑嗎?”
“說不定呢,那支簪子你就好好收著,畢竟是你娘唯一留給你的東西了。”
“不,寶姨說,這塊玉佩也是。”柳綃拿起垂在身側如意紋樣的玉佩給他看了看。
“這背面刻的是個‘慈’字?玉是塊上好的白玉,沒什麼特別之處,綃兒放心戴著吧。”
“寶姨說那是孃親的名字,我也不清楚……”
“你那位寶姨怎麼什麼都知道?”何崇看了她一眼。
柳綃搖搖頭,“我那時年紀小,曾問過她,但她只是笑著,沒有回答。”
何崇盯著柳綃,“這麼說來,那位寶姨跟你娘是認識的。”
“或許是,不過現在寶姨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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