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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拂過,山林中樹影幢幢,沒過多久,林中深處出現了一個虛晃的影子,急速向這邊靠近。
“阿巖,綃兒呢?”何崇闊步跑過來,剛站穩,大氣沒喘一口,急急問道。
“大哥,我到的時候,發現這三個人正在……”何巖低頭踢了踢腳邊的人,“我剛把他們打暈過去。”
“我問你,綃兒呢?”何崇瞪著眼,高聲問道。
“在這洞裡。”
何崇衝進山洞,看到柳綃的模樣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硬如山石,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
他的柳綃,整個人一絲不掛地袒露在地上,雙目緊閉,臉上一片紅腫,白嫩的身體上,遍佈著抓咬的紅痕,胸前看上去似乎還沾著口水,而下身更是撞得穴肉外翻,汩汩的淫液從張開的花穴裡流出,在地面上洇溼了一大片。
何崇脫下身上的衣服,蹲下身,扶起柳綃給她穿好。柳綃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就像被人丟棄的破舊布偶。
他閉緊眼,忍住心中的巨痛,攥緊的拳頭髮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待睜眼時,眸中已蒙上一層血氣,他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包賴子,慢慢走了過去。
他踢了一腳,包賴子仰面躺著,下半身褲子鬆鬆垮垮,露出了下身那根醜陋的東西。何崇兩眼一眯,毫不猶豫地踏了上去,使勁碾著。包賴子雖然處於昏迷狀態,但身體仍然微微發抖,似乎不能承受這蝕骨鑽心的痛楚。
一拳,兩拳……何崇踩踏許久,又拎著包賴子的後頸,不要命地往他臉上揍,一邊手累了就換另一邊,拳頭擊到肉臉上的嗵嗵悶響,即便是在洞外,也能聽得到。
何崇一句話不說,對著包賴子的臉各打了上百下後,才把他拖出山洞。
包賴子臉上血肉和碎骨混合著,不成人形,趴在地上,像只死豬一般。何崇搓了搓手,又用同樣的辦法收拾了另外兩人。何巖一直默不作聲,直到見何崇停了手,才出聲問道:“大哥,天黑了,帶上大嫂,我們回去吧。”
何崇蹲在一塊石頭上,兩手抱著頭,半晌,嗓音嘶啞地答了句:“等等。”
說完,他站起身,一手抓起一隻腳,拖著兩人往遠處走。
“大哥,你去哪裡?”
“懸崖。”
何巖眉心忽地一跳。
他八歲的時候,不小心把大哥最心愛的棗紅瓷馬摔碎了。那是大哥開蒙時爹送給他的禮物,說是祝他一馬平川,前途似錦。
家裡出事時他才四歲,早就不記得爹的模樣,這些都是大哥告訴他的。大哥平時把那瓷馬鎖在櫃子裡,只是有一次忘了鎖,而他又好奇,想看看,結果手滑,瓷馬碎了一地。
大哥回來時,臉色極其難看,雖然沒有罵他,但是此後一直都沒怎麼和他說過話。那時候娘病情逐漸加重,他在外面被人打了,回家也不說,自己去醫館找郎中,去藥鋪裡偷藥。
直到兩年後,母親臨終前,淚眼渾濁,拉著他們兄弟倆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互相扶持,兄友弟恭,大哥對他的態度才好了起來。
他沒想到,大哥這樣的人,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殺人這樣的事來。
可柳綃是他先遇到的,是他早就看上的,是他夜夜夢寐以求的女人,尤其在嘗過她的滋味後,他更是絕對不會放手。
如果不是大哥走了狗屎運,從中插足,日日與柳綃恩愛歡好的,早就是他了。
何崇站在懸崖邊,看著黑黝黝的崖底。早就聽說經常有女子從這裡跳崖而死,想來都是包賴子一夥人乾的惡事,如今他們葬身崖底,真是死有餘辜。
只是他的綃兒!
何崇一把抹去眼淚,他的綃兒為何要遭受這一切,她那樣美好,那樣純淨……如今都被這群畜生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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