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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通伏在地上微微抖動,一言不發,何崇看了他一眼,轉而對李出說道:“李管事,讓李芽說。”
李出忙上前給李芽解開布條,李芽仍然蒙著眼,閉著嘴,並不出聲。
“是你趁著去城裡,聯絡了外人,定下擄走夫人的計劃,得到了一筆銀錢,為了防止自己暴露,讓石通給你當替死鬼,”何崇緩緩說道,“李芽,你當別人都是傻的?石通幫你頂罪,你以為就完事了?”
李芽發出怪異的笑聲,“少爺,我當然知道這瞞不住你,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顧慮了,這個柳綃剛進宅子那天的蛇呢,是我讓石通抓來放到飯廳的……”
柳綃僵住,那天冰涼滑膩的觸感瞬間浮現在手上,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實在沒想到李芽對自己竟有這麼大的恨意。
李出一驚,正要彎腰謝罪,卻被何崇抬手製止了。
“後來有一天,我見她吐啊吐的,以為她懷了孕,還特地從嫂嫂那裡要了方子,讓石通去抓藥,就是為了讓她墮胎!誰想到她個不爭氣的,連孩子都懷不上,白瞎了我的藥!”
李出幾乎要跪在地上,他怎麼不知道,他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和妻子搞出這麼多事來?
何崇如雕像般一動不動地坐在上方,目光像黑曜石般透亮卻又陰沉,搭在扶手上的指節已然發白。
柳綃怔了怔,失神地看著門外的空地,輕聲說了句:“我與你有多大的仇,讓你這樣處心積慮地害我……”
李芽大笑起來,一時間,大廳裡迴盪著她刺耳的笑聲。坐在一旁把玩扇子的何巖,只瞥了她一眼,又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把鋪開的扇面一折一折合上。
“你憑什麼能嫁入何家?四處招惹、不安於室的賤婦!”李芽咬著牙根痛快地說道。
只是她話音剛落,就見眼前飛來什麼東西,她來不及躲,被砸中,頓時臉上火辣辣地紅了一片,那擊中她的茶杯啪的一聲落地碎成幾瓣。
何崇的手正放在先前擺放茶杯的桌上,一邊的柳綃臉色蒼白,她呆呆看著李芽被燙紅的臉頰,只見她嘴一張一合,又說道:“少爺,你不在家的時候,你這位夫人,可是同別人有私情。”
“這別人呢,也不是什麼外人,就是二少爺,少爺的親弟弟……”
扇子砰地落在矮几上,何巖正襟危坐,“李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二少爺何必著急呢,您去給她看病的時候,少說也要個把時辰才出來,誰知道你們在房裡做什麼呢?”
柳綃一陣暈眩,幾乎坐不穩,臉色比先前又白了幾分,但還是極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叔嫂共處一個屋簷下,少爺不在,還不是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李芽放肆地笑著,覺得自己戳中了他們的心事。
“也就是說,你並沒有證據。”何崇沉默半晌,突然開口道。
“少爺想知道證據?不如直接問問他們兩個,看看你心愛的夫人究竟有沒有背叛你。”李芽毫不在乎,沒有證據又怎麼了,捕風捉影又怎麼了,她還真不信,柳綃這樣的狐媚子能耐得住寂寞不成?
“果然不愧是官府裡出來的惑人精,想必早就被府裡男人玩遍了,才嫁給少爺的吧?”李芽惡毒地猜測著,可惜她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一巴掌,麻麻的疼混著先前灼熱的痛,幾乎讓她眼淚快掉出來。
“可惜,讓你失望了,我在柳府雖然備受冷遇,但總歸是柳至圖親生的第一個女兒,即便生母已去世,我也始終是柳府大小姐。”柳綃拋下這句話,揉著手,轉身注視著何崇,緩聲道:“夫君,我柳綃這輩子對你一心一意,絕無二人。”
“綃兒……”何崇見她神色不佳,便起身去扶。
“夫君,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柳綃握著何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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