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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林中深處,有一間供過路行人歇腳的木屋,此刻,昏黃的燭光從窄小的窗戶和關不嚴的門縫中透出來,不遠處,一個人影漸漸向木屋靠近。
柳綃頭腦昏沉,手臂上的痠痛一陣陣傳來,整個人好似懸在空中,沒有著落。
她撐開沉重的眼皮,對面桌上有一道明晃晃的燭光,旁邊還坐著一個人。她略一抬頭,便見自己雙手被粗繩綁著,吊在房樑上。那無法忽視的疼痛提醒她,她大概被吊了很長時間了。
“醒了?”那人哼了一聲。
柳綃眯著的眼,一瞬間睜大,“是你?你要做什麼?”
門外的人正要推門的手放了下來,極力控制住呼吸,一聲不發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姜番站起身,從桌上拾起一根細小的鞭子,輕輕在手上甩了兩下,朝柳綃走來,“柳綃啊柳綃,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的就是你。”
“誰是你的幫兇?”柳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郊外莊子,姜番無緣無故是沒法進入的,肯定是莊子裡出了內鬼。
“怎麼著,你還打算回去報仇?告訴你,沒機會了。”姜番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腰間摸了兩把,柳綃的身體開始晃盪。
手腕上的粗繩彷彿勒緊許多,擰得腕骨似乎都要碎了。
“你什麼意思?”柳綃想控制住身體的晃動,卻做不到。
“什麼意思?”姜番忽地甩開鞭子,那鞭梢劃過空氣,蕩起一陣極輕的嗡鳴,“那次去何家找你,你死活不肯從了我,還敢踹傷爺的命根,害得爺不能人道……”
“是你活該。”柳綃瞧著他印堂發青、眼圈烏黑的樣子,再聽他說這些話,只覺得痛快。
“我活該?不,柳綃,既然是你害的爺,爺當然不會放過你,所以讓人綁了你,讓你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
姜番話音一落,手中的鞭子便甩了出去,啪的一聲落到柳綃肩頭,一道狹長的紅痕頓時出現在眼前。
門外人的手抵在門上,已經緊握成拳。
柳綃忍不住悶哼一聲,慶幸臨睡前因為太困,而沒有脫掉外衣,多少能減緩鞭子的衝力。
“嘖嘖,真是可惜了這一身好皮肉。”姜番繞到她背後,陰陽怪氣地說道,“那天我走後,你是不是跟何家老二搞上了?來,告訴爺,興許爺會讓你走得舒坦點。”
柳綃氣得發抖,“血口噴人,呸!”
“沒有?不是吧,像你這樣的妖媚少婦,難道還能離了男人不成?”姜番說完,就開始解自己衣服。
“你要做什麼?”柳綃聽到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心裡有些慌亂。
“讓你見識下爺的本事。”姜番說完,抬手一鞭打在柳綃背上,左一下右一下,片刻的功夫,柳綃後背已經傷痕交錯,血跡斑斑。
“說不說!你說不說!”姜番獰笑著,“害人的妖精,爺今天給你個痛快!”
柳綃緊咬的嘴唇上已經滲出鮮血,密集不斷的鞭打落在她身上,衣服幾乎碎成條狀,可有可無地掛在身上。
姜番打了一陣,開始氣喘吁吁,他瞅著柳綃身上的碎布片,一把扯了下來,雪白身子上露出深深淺淺的血痕,姜番伸手沾了點,放在嘴裡,頗為滿意地笑了起來。
“柳綃,你本來在柳家也不受寵,夫家也沒什麼勢力,為何不跟著我呢,你要是當初跟了我,保管你錦衣玉食,何至於走到今天這地步呢?”姜番把鞭子扔到一邊,對著她傷痕累累的身子開始上下摸索,舌頭舔舐著她的傷口,又說道,“你以為你夫君是怎麼受的傷?對付他簡直輕而易舉,更別說收拾你了!”
柳綃忍著綿綿不斷的巨痛,恨不得昏死過去,她說不出話,牙齒已經嵌進肉裡,連啐一口的力氣都沒有,只雙眼恨恨地盯著姜番。
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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