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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本王可不樂見霧兒的期盼落空。”楚必低頭安慰她。
離霧依靠著他的手臂,看了看空蕩蕩的門口,垂下眼來。
他中了毒,還當著他們的面,說這毒仍未除去,她雖然對他了解甚少,但總覺得,他似乎能解決一切問題。要是碰上他都解不了的毒,那他的身體……應該不會有大礙吧……
何巖出了宅院大門,一登上門外的馬車,左手便落在右肩後,雖然疼痛漸緩,但那處皮肉已經逐漸僵硬,最後的期限,恐怕越來越近了。
馬車轉彎進入小巷,往仁益堂駛去時,有人騎著一匹烏黑駿馬,停在了宅子門口。
守門的護衛忙派了人去通報,一臉恭敬地將他迎進門,帶著他來了正堂。
“參見王爺。”丘奉拱手一揖。
“丘先生怎麼來了。”楚必坐在主位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先前一直沒來得及給王爺請安,不知國丈大人貴體安好?他之前吩咐的事,我已經籌備周全,只餘一味關鍵的藥引,還在培植中。”
“嗯,本王臨行之前,祖父一切尚佳,辛苦丘先生,一直為祖父奔波操勞。”
“王爺客氣,分內之事罷了。”丘奉餘光瞥到屏風之後的人影,記起之前楚必也曾向他詢問側妃生子一事,甚至剛到梧城,王爺就帶著她住進道觀,說是求子。
他雖然於男女之事上頗為沉迷,但放著家中百媚千嬌不管,專門為了這麼個低賤的妮子東奔西走,屬實讓人費解。
只是,誰讓他是楚國丈最看重的孫輩,行事作風幾乎和楚國丈一脈相承。
而他給那青樓女子診過脈,不孕不育是無可置疑的事。
眨眼的功夫,丘奉心中已轉過無數念頭,他又開口道:“許久不見王爺,不知王爺可否容我試下脈象?”
楚必點頭,將手中把玩的玉虎放到一旁,雖然他自信自己沒問題,但是在山上的那些日子,他確實有些放縱了,讓丘奉看看也好,該調理、補足的,一併處理好,這樣也便於離霧受孕。
丘奉給他診脈之後,照常叮囑了幾句,注意房事之類,就聽楚必問道:“本王記得,丘先生於祛毒養生之道,十分擅長。”
“王爺過獎,我確實對這些略有心得。”
“好,本王正好有一事交代給你,”楚必見他收回手,侍立一旁,說道,“本王為王妃新尋了一名良醫,可這郎中大約是身有不適,委婉推遲了醫治的時間。”
“你去看看,順帶幫他診治一番。”
丘奉忽地抬頭,“敢問王爺,這郎中是什麼人?”
“仁益堂掌櫃,何巖。”
丘奉袖裡的手握緊了,“王爺怎知,他是能治好王妃的良醫?”
“本王已派人調查過,何巖在醫治婦人疾患上,小有成就。”楚必看了他一眼,“聽丘先生的意思,你知道他?”
“是,依我看來,此人怕是擔不起王爺賦予的重任。”丘奉低聲說道。
“哦,是嗎?本王想,經他之手出生的幾個孩子,應是比丘先生這句話,更令人信服一些。”楚必重新拿起那隻玉虎,對著外頭的日光觀賞,“丘先生只管給他治好,待後續,他若是真的辜負了本王和霧兒的期待,再處置他也不遲。”
丘奉暗裡咬了咬牙,這才應了聲是,低頭離開了。
仁益堂書房中,何巖看著不請自來的丘奉,若無其事地問:“不知丘先生上門,所為何事,不會又是為了給我下毒吧。”
丘奉死死盯著他稍顯蒼白的面色,半晌之後,從袖中掏出一個烏黑的蛇形瓷瓶,往他面前的桌上一放,才說道:“一日一粒,何掌櫃,你好自為之。”
“我定會將丘先生的告誡牢記於心。”何巖並未立即去動那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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