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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三人直接進城，對那名白衣青年倒也沒有太多顧忌。
黑水城也是冷冷清清，大街上碰不到什麼人，不過也有當地人經營一些酒樓，買賣之類的生意，算是給死氣沉沉的城市增添了一絲生機。
“看來那個人說仙域人口十去其九，的確不假，咱們去過的幾座城市，人口最起碼減少九成。”
“那不是沒好吃的了。”界靈垂頭喪氣。
秦凡看著前面的一處酒樓，說道：“走，這就帶你去吃東西。”
“真的，大哥真好！”界靈頓時眼睛一亮，滿血復活。
他們來到酒樓，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大桌子菜。
界靈把頭埋在盤子裡，一通狂吃。
二哈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對著一隻烤乳豬，啃的滿嘴流油。
酒樓的生意很冷清，一樓二樓加起來，也就六桌客人，大部分都是練氣境的修士。
秦凡趁著小二上菜的時間，叫住了他。
“小二，我剛到這裡，跟你打聽點事。”秦凡說道。
“上仙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小二是個瘦瘦的青年，長相普通，對秦凡充滿敬畏。
秦凡想了想，覺得應該問些小二能知道的資訊：“天啟星有什麼強大的門派嗎？”
小二道：“有啊，好幾個呢！”
“最強大的幽冥宗在天啟城，其他還有羽化仙宗，天魔宗等，分佈在各大城市。不過這些門派的數量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得多，我只是聽說過附近幾個城市的門派。”
說著，小二突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湊到秦凡耳邊小聲說道：“不過，這些門派都不是咱們人族建立的。”
“這樣嗎？”秦凡皺眉，這句話的資訊量就大了。
當年的仙域，雖說號稱萬族林立，但人族絕對是最強大的，罕有對手。
現在，天啟星的幾大勢力，竟然全都不是人族。
以點帶面，就算其他城市還有小二沒聽說過的宗門，恐怕也很難有人族建立的勢力。
小二又好心提醒：“上仙，你千萬要小心，像你這樣的上仙，幾大宗門的人沒少抓，就在不久前，有兩位上仙被天魔宗的人帶走了。”
秦凡好奇道：“這些宗門抓修行者做什麼？”
小二搖頭道：“這些都是仙人們的事，我們這種不能修行的普通人，哪敢瞎打聽啊？一不小心，就像螞蟻一樣被人捏死了。”
“上仙，來客人了，我先忙去了。”
小二似乎不敢說太多，那謹慎的樣子，就像有人無時無刻在監督他一樣。
秦凡皺眉：“當年的天啟星，毫無疑問，是人族的天下。一位位天驕橫空出世，耀眼奪目，璀璨一個時代。”
“現在，人族竟然沒落至此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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