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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沈濟南完全把事做絕,把她催眠到極致,就連她過去的記憶都深深地壓下去,讓她相信自己就是張謹謹,心狠手黑,做起事完全只求後果不求過程——
而現在,憑著他的感覺,卻是曉得她都想起來了,眼睜睜地看著她拿個破口子就對著她自個的脖子,根本就是拿著她自個兒來要脅他,別說他知道她想幹什麼,就算他不知道也覺得這個動作刺眼極了——
偏他還不服氣,想著她這麼的要脅他,臉色更加不好看,別說是掩飾了,他連半點假裝都不想,索性坐在一邊,到是大赤赤地看著她,還用自個兒的手往自己脖子間一抹的,“喏,就這樣子,重重地下去,你別下手輕了,要是下手輕了,就有個口子,可疼的很呢,——要是重了嘛,明天的太陽估計也是見不著的,你說說你想要哪樣?”
陳涉一聽這話味可不對,心裡一下子就通透了,都是人精,那都不需要什麼提示的,一聽話,一看錶情就能知道人家在想什麼,他也跟著坐好,彷彿她手裡拿著就是張柔軟的紙片兒,壓根兒就不是什麼破了露出個猙獰口子的花瓶碎兒。
“他說的沒錯,你聽聽他的,再決定要不要往你那裡一割,要割得好的,別割錯地方。”陳涉這個人嘛,謀定而後動,“割錯了地方,你還得再割第二次,還得再疼一次,這多疼呀,你想想?”
段喬醒來時,腦袋裡的東西跟潮水一樣湧上來,甚至一下子就突然清明瞭,所有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叫她簡直不知道做個什麼樣的總結,最終得出兩個字來:胸悶!
她一向自認是循規蹈矩,呃,是之前、之前的事,在她還沒有碰到他們這做孽的人之前,她是出了名的老實人,又是個最最怕死的,真要往她自己脖子上割一刀,估計她自己就因為怕疼下不去手,可——
事情真到了這一步,她感受到了什麼呀?
全是愚弄,他們愚弄了她,還搞的神神叨叨的,跟演電影一樣,她能不一下子狠了心嗎,難得她狠一回,潔白的牙齒咬著潔白的牙齒,眉頭皺得死緊,那樣子確實怕疼,可最疼的人,真得狠下了心,真在自己脖子上割了下去。
那口子確實鋒利,一下子就把她的肌膚割開了,還沒有血滲出來之時,她已經疼得把手裡的東西都扔了,還沒等她自作自受的呼疼,沈濟南已經上前,一腳踢開掉落在地的碎片兒,將她給抱起,——
恰巧的,陳涉也是上來,就是動作慢了步,他伸出去的雙手就遲疑地落在半空中,看向他沈濟南抱了個正著,不由恨恨地對著將碎片一踢再踢,這動作實在幼稚的可笑,他做來是那麼的自然,“紗布在哪裡?”
他趕緊去翻沈濟南的桌子,還真的叫他找出紗布來,急急地就要湊近段喬,要給她的脖子處理那個被她下狠手割破處,待他真湊近了,竟然還笑出聲來,把手裡的白色紗布隨意往沙發上一丟,“她也就這麼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膽子,就敢這麼輕輕一弄,”他還故意湊近她被露出的脖子,仔細地用手指指腹摩挲過她的破口子,叫破口子都算是給這個傷口面子的,斟酌了一下語氣,他總算是給這個“傷口”下了個結論,“唔——也就破開了一點點皮毛,連血都沒流,你就疼了,還敢拿這個威脅人?”
沈濟南也跟著往她脖子間一湊,確實看到她的傷口,還真覺得有點可笑,就她,原本就沒指著她能給自己下多大的狠手,可惜這一看,到底是惹笑了他,“膽小鬼,跟以前一個樣子,”這一句是打趣她的,他的下一句話就改了語氣,朝著陳涉,眉眼間的笑意不減,“她哪裡敢能她自己下手,也就嚇嚇人而已,這不還沒割下去就嚇著了。”
把個段喬臊得不行了,騰出隻手還羞羞怯怯地自己脖子一間抹,就是個傷口也沒摸不出來,更別提還有什麼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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