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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從不過問他公事上的事,也不問他要去哪裡,現在到是跟生分似的,還問起他這個來,還背對著他——讓何權微抬眼皮子,朝她那邊看過去,見她縮成個一團的,人還揹著他——
要說心裡沒火氣,那都是假的,他本人到是不反對去蘭州軍區,這些年下來,他也算是升得快了,在蘭州位置上停停也是好事兒,但這完全出自於史證的授意,卻讓他不滿,尤其是在她家老太太家裡——她的手給史證牽著,完全給了他狠狠的一記。
何權從來不缺幹事的膽子,要是缺了,他也不能幹出當年的事來,就憑一個軟巴巴的人,確實一下子真硬了,那是有點困難度,他一向有膽子,所以說幹就幹的,又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傅悅嫁給了他,他是娶了,把傅悅逼到當年那地步——冒著個被全國人民指點的地步,也要把跟高峰的豔照曝出來,要說他中間沒有摻合一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別人怎麼對他的,他就怎麼還回去,一點都不留情面,高峰跟他老婆扯不清,那麼他就搞高熾老婆,一報還一報的,誰也不能從他佔便宜,他吃了虧,就得掙回來,一筆一筆地掙回來,開始他也沒有想過他能跟段喬到這一步,只是,有些事,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也就這樣了,——註定糾纏的。
誰對不起他,他就要誰付出代價,現在是她對不起他——有了他還要跟史證走,簡直太不像話了,他心裡這麼想,面上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是一貫貼心,“我想接你一起過去,沒想到……”
話就將將地講到這裡,他就不說了。
引得段喬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內疚感一下子就湧上來,烏溜溜的眼睛就看看著他,眼裡還有些糾結,像是有很多話,可又說不上來,只得跟個二傻子似的傻笑,人家要接她一起過去,她也忒不是人了——
一下子把她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那樣子,她的心上給壓了十幾斤的石頭,壓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小臉還是紅的,迎上他的眼睛,頓時就低下了頭,不敢面對了,——甭管心裡有再正當的理由,她還是硬氣不起來。
明明她可能責怪他為什麼把她弄個假死什麼的,再給她安了個身份再跟她結婚的事——完全可以質問他一回,偏到這時候,她就沒了勇氣,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結婚,女人嘛,又沒有什麼東西,沒權沒錢,哪裡有值得人家惦記的,可他不一樣的——人家走在前進的道路上,前途光明遠大的,就為了跟高熾過不去而跟她結婚?
她的腦袋頭一次這麼清明,沒有會那麼幹,要是何權娶她真是為了跟高熾過不去,用得著給她安個假身份證結婚?誰也沒有那種閒心的,她像是明白了何權的意思,莫名地覺得嘴唇有點幹,那心還跟著顫了顫,——“你真是打算跟我一起生活的?”
遲疑了老半天,她終於問出口。
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算是猜到了,也得問問。
“那你以為我要幹嘛?”何權真想敲她的腦袋,伸手叫來離得最近的工作人員,把魚竿交到人家手裡,還把手遞到她面前,見她低個頭跟做事般的態度,那點窩火居然跟著淡了點,他不是不心狠,那是對付別人的,對她從來就沒心狠過,久久地,見她沒個動靜,也不接他遞過去的“橄欖枝”,臉色微暗,“還不快過來?”
她被他一記反問,震在原地,想的跟聽到的一樣,多少讓她有點“受寵若驚”,要說她心裡沒有幾分受害者的想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就覺得自己這樣子,人在家裡坐,禍從天上來,一個個的都把她禍害了,現在才曉得人家真想跟她過的——
無異於把她一直以來的認知度都給重新整理了,她能不愣嗎?
怯怯地抬眼,看著他的手,那是大手,她的手緩緩地過去,剛要碰到他的手背,卻被他動作更快地捏握在手裡,他的大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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