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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讓他臉部線條有點軟化,“其實我是私生子,怎麼可能姓鄭。”
私、私生子!
她差點把這三個字重複地說出口,私生子,一向在她眼裡就是“高階大氣”的事,呵呵,要讓一個每天都得為生計奔波的人去弄什麼私生子,估計是不現實的事,私生子那種事,她電視看的多,什麼小三、二奶想轉正什麼的都有懷孕為武器,一般的,都是原配只生了個女兒——
難不成因為她婆婆是個女兒,才有了私生子?這落後的觀念?她非常不理解。
她頓時對婆婆關心起來,連帶著對他都有點防備的意味,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有點糾結,與平時清澈的不一樣,努力當作沒有聽到這條勁爆的訊息,心跳得有點快,被她當成聽到這訊息的驚訝反應。
她曲起食指,往鼻前不經意地抹過,又像是鼻子被堵住似的,低頭長長地呼吸,雙腿並得極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來,衝著那裡,她有點尷尬。
“小、小舅……”你別開玩笑。
一開口,她都愣在那裡,聲音變得又柔又軟,連她自己都沒聽過自己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如同剛出聲的小貓兒一樣,甜甜的,叫人心蕩神迷。
她的臉立馬就紅了,連同露在襯衫外頭的脖子也跟著被染紅,面前的麵疙瘩還是滿的,才吃了一點點,她試著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往裡頭再放辣醬,輕咳了聲,“小舅,你別開玩笑,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一本正經,努力裝的,她上課時也裝的,裝得很像個老師,盡職的老師。
何權面前的已經吃完,他到是不在乎她信不信,伸手大大方方地按住她拿著湯匙的手,軟的跟沒骨頭似的,他按住,她的手還燙,體溫驚人——他一按,她手裡的湯匙就掉在碗裡,下一秒,她的手就試圖抽走。
他不讓,非得按住她的手,“你看,你叫我小舅,其實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手背的涼意,讓她有種舒爽的感覺,心比剛才跳得更快,就在他按上她的手背,更是跳得飛快,她都懷疑他要是再不放手,心也許就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可,那只是她的一個荒謬念頭,她的心沒可能跳出來。
往回抽手,沒如願,她巴巴地看著他,臉不再是帶著羞意的紅,是滾燙的紅,紅的不太尋常,透著一種豔,豔色的誘惑——
“小、小舅,我、我好像、好像發燒了……”
她自己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光曉得自己燙,燙得腦袋都快糊塗了,腿才往旁邊一動,剛要起身,人已經往右邊栽過去,兩腿軟得跟爛泥一樣,哪裡還能穩住身子——跟個棉花團一樣地倒下去。
沒有倒在地,穩穩地叫人抱住,堅實有力的臂膀,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懷裡,柔軟的身子貼著他,滾燙的體溫叫人心驚,“發燒?”
他低下頭,臉頰貼著她的額頭,肌膚相貼,沁涼的感覺——讓她如同透心涼,忍不住地伸手揭幕住他的前襟釦子,像在她媽的懷裡,跟小時候一樣她媽也是這樣給她試體溫。
“好像不是。”他喃喃自語,抱著她上樓,把人放在床裡。
柔軟的大床,她蜷縮成一團,眼睜睜地看著他轉身下樓,把她一個人丟在臥室裡,滾燙的體溫燒灼她的理智,像是被丟下了,一個人孤單地被丟在這裡,沒有人來看她,沒有任何人記得她。
她的手牢牢地抓緊身下的床單,胡亂地揪著,身體裡像是亂竄著一種什麼東西,引著她的情緒都亂了,兩腿緊緊地併攏,難捺地摩擦,卻不能叫她舒坦,像是缺了什麼東西,非得讓東西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的有點晚,主要是晚上有聚餐,回到家都晚了,嗯嗯以後都記得把稿子都放存稿箱,那樣大家都不用等了——何權,我終於把小舅的名字交待出來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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