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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更不知道了,她能跟婆婆說她的丈夫——婆婆的兒子可能不行嗎?
別人家是怎麼樣的,她不知道,反正她覺得高熾不正常。
“小段呀,有事得麻煩你一下——”
婆婆的聲音把她從臆想里拉回現實,姿態不怎麼雅觀地趴在床裡,浴巾要掉不掉的,還往上卷,再往上一點點兒就能瞧見她翹屁股,還不止,恐怕腿間都能瞅得見。
她夾著腿兒,緊緊地,就跟腿間多了個什麼東西似的,“媽,您怎麼說的這麼客氣,我聽得都不好意思,您說吧,有什麼事,我麻利地都給您辦好,您可放心的。”
咱是五有四好青年,對待婆婆嘛得尊重。
“就你小舅,明天下午點的班機,他要調回來了,你把人往家裡接,曉得不?”婆婆交待的挺清楚,得到她的答覆後就把通話給掐斷了。
她對著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好一陣苦惱,實在想不起自己家裡有什麼小舅的,家裡好像就有個大舅,還是在西藏支援建設的,哪裡還有什麼小舅?支著下巴,她都想了老半天,趕緊打電話回家裡,接電話的剛好是她媽,“媽,我有個小舅的?”
不問還好,一問段喬才曉得自己麻煩大了去,小舅,是高熾的小舅,婆婆的弟弟,她跟高熾結婚了,人家的親舅舅可不就成了她舅舅?瞧瞧她這個腦袋壓根兒沒往這上面想,讓她媽好一頓數落。
說真的,段喬壓根兒不知道高熾他小舅啥樣,更別提叫啥名字了,當年她與高熾結婚,高家人都沒來,她想認識人也沒地兒認識去,難道去了機場就舉個牌子上面寫個“高熾小舅”的牌子,傻啦吧嘰地等人?一想那個畫面,她有種想哭的感覺,下星期的公開課壓力都相對小了多。
人也奇怪,原來睡不著,怎麼都睡不著,這麼一個電話像是她的心神都分了些,她居然還睡著了,一醒就是第二天早上,那精神頭就十足了,跟啃了鴉片似的,白色的襯衫,一點花色找不著,漫不經心地捲起袖子,再把黑色的短袖往上一寸寸的拉——
不知道是裙子本身就緊,還是她懶怠了,身上沒有控制住,穿起來是有點慢,等拉上去了,光著腿兒,也不穿絲襪,就那麼連雙腳都光著的往細高跟鞋裡放,再挎個黑色的包包,大得驚人,就是不知道里頭塞了些什麼。
“小段呀,好好發揮,別緊張。”校長很和藹,拍拍她的肩。
她自然點頭,心裡的壓力更大了點,回到辦公室,同事們的眼神兒很特別,大都曉得她靠關係進來,水平兒一般,就是不知道她的後臺能不能保得她過新領導這關。
段喬早上有兩節課,一班跟九班的,站了四十五分鐘,把要講的都講了遍,算是完成任務,按她來說思想品德這門課,記憶力好點就能考的。
但是公開課——她可真為自己擔心,半桶水都沒有,難不成還能一次性滿了?
想了想,她更緊張,腦袋裡靈光一現的,就來了個主意,要不咱走走門路?
走門路,這事兒,她不是頭一次幹,幹過好幾回,幹這事都是熟門熟路,首先得曉得新領導是誰,打聽人喜好的,再投其所好。
當然,新領導是誰,這不用打聽的,檔案都下來了,叫尚品,名字有點兒熟,熟得叫她眯了眼,好、好像是高熾認識的?
就是不曉得熟到怎麼樣的程度,能包她過了公開課這一環?
她思量著,得去找找人。
想歸想的,她做起來也是行動力十足,剛起的念頭,課一完,她就去請假了,下午反正沒課,辦完事再去接個人,時間排得很緊湊。
據說新領導很難搞,可她一報名字,人家就說見見面,讓她一時又沒了主張,這麼順利,又覺得不太靠譜,她對著家裡的鏡子,瞅著眉頭快要皺一起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壓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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