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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熾要來了,段喬自然要把自己整理一下,人來了,她還躲在衛浴間光著個身子,那豈不是叫高熾抓了個正著?她還沒有笨那地步,人哪,最愛惜她自己的就是她,什麼東西都比不過她自己。
不能叫高熾看出什麼來,一丁點都不行。
她下了決心,對著鏡子還舉起手握緊拳,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兩眼紅通通的,誰都看得出來她哭過,頓時心裡七上八下了,就怕人發現她哭過,最主要她心虛,虛的一點兒底氣都沒有,一點點的風向與苗頭都能叫她亂了步調。
簡直的,她把昨天穿過的衣服都往身上穿,一彎腰的,腿間一扯動,又覺得疼,疼得她直抽抽嘴角,不動還好,一動就覺得被過度弄疼的地兒觸著那裡,疼的不是一星半點,是太疼,走一步就疼一步。
個杯具的,等會她怎麼走?
跟高熾一起怎麼走?
煩心的,臉都快要皺一起了。
再煩也得從衛浴間走出來,總不能賴在裡頭,段喬走得慢,腿動一下都疼,何況她在走,走一步那蕾絲底褲就摩擦她那塊細細嫩嫩的肉兒,疼得眼睛溼溼,尤其臉上淚水還沒幹,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沒有什麼兩樣。
史證站在衛浴間門外,壓根兒就沒走開過,看著她皺著眉頭,兩腿都劈叉著走路,曉得她為什麼成這樣子,一手就想要扶住她——
偏她跟碰到高壓電似的,就往旁邊閃,這一閃的,比起走路來還要疼,再也控制不住地兩三滴眼淚從眼眶裡湧出來,跟珍珠似的往他手背上掉,“你走開——”
聽上去還有幾分氣性,真跟人生氣了一樣。
“疼不疼?”他到是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還問的仔細。
她哪裡能不疼,第一次都沒這麼疼,想著夜裡自己給抬起腿來,慘白的臉微微地又染上一層淺淺的紅,那是羞的,羞的估計連腳趾頭都一樣淺淺的紅,“不疼——”
完全是死撐著的。
也怪她自己,就想著最多不過兩三分鐘,很快就過去,哪曾想,他人老心不老,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這一想的,她又忍不住哆嗦。
嬌嬌怯怯的,她自己以為自己撇得開,在他的眼裡,都成了可愛,都說給人迷了魂,跟抓走七竅一樣,就覺得那個人恐怕都是天仙,情人眼裡出西施大抵都這樣,“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硬撐著做什麼?”
簡直是她的心聲,把個她說得不由點頭,一點頭才曉得自己被他的話給套住了,不由得想跺腳,又覺得這個動作太孩子氣,於是洩氣地耷拉著腦袋,一種沒生氣的模樣,潔白的牙齒咬著粉嫩的唇瓣,倔強地不看他一眼,“我不疼,就是不疼——”
反倒是跟堵氣一樣的,叫人還真能哭笑不得。
“好,不疼就不疼……”拿她沒辦法,只得附和她的話,眉眼間都是柔和色,史證那真是生平頭一次,還哄人,還要快哄不住,低頭彎腰的,只差沒湊到她耳邊了,“我們喬喬不怕疼?”一湊近,才看到她手臂上那紅印子,就曉得她在掐自個兒,她個嬌氣鬼,最怕疼,還說不怕疼——
景析後邊跟著年輕的男人,一身軍裝筆挺,襯得人玉樹臨風般,景析先敲的門——
到不用進門才能看到,就站在外頭,也能把裡頭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們那個領導剛好彎腰低頭的跟個女人在說話,到底是說的什麼,他沒聽清楚。
他一敲門,把個段喬嚇的不行,她那就是個慫樣,沒有膽子,就怕別人看見她,人趕緊的轉身,揹著對門,也把史證轉在後邊,真真是個沒良心的,出了事,就是讓個高的人擋著——
偏史證不叫她如願,他敢做,自然也敢當得,又不是十七八歲時只顧前不顧後的血氣方剛小青年,他跟她這麼一回,也給她安排了後路,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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