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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身子一個顫抖的,頓時叫他看到她腿間溼溼嗒嗒地沿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臉上那笑意到是濃了,用個手指把她流過她腿內側的東西給抹一下——
往前湊到她嘴邊,“喲,都溼成這樣了,還說不要?”
她那個姿勢,兩手被迫支著地面,簡直跟個殉道者一樣,恰恰地看到他的手指在作亂,羞得都不敢看,尤其是看到自己那裡還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有意地那麼一動動,簡直叫她沒法活了,也沒臉見人了。
那哭得更大聲了,眼見他的手就遞到她嘴邊,她趕緊地甩開頭,不肯去碰一下,“我、我不、我不要你……”
個乖乖,一說哭,她眼淚就能上來,是真疼,也是真哭。
可要說為了這點疼,就真哭,其實也沒有那麼個事,她就是想哭,哭自己,哭自己沒臉沒皮,叫人一摸就不行了,哭自己沒個臉面見人了。
最多是哭自己,至於這面臨的事兒,她、她逃不了,她曉得的,就她個慫樣,只能是這麼認下的,誰叫她還他人把她送去見高熾,都是她作的。
可她還有理兒呢,誰讓他跟個野獸似的非得逼她——這話說的更好笑,這“逼”她還是她的“逼”,話有歧義的,但總歸是一句話,不管是“逼”她還是她的“逼”,最後結果都只有一樣——逼她、又插/她的逼。
“那你要誰?”
陳涉樂得不行了,他還有小潔癖,上次不就把她那裡直摳摳的,最後還沒進去,人雖說沒真碰,這碰是指插/進去,他真沒有,就著她個小嘴巴,把自個兒算是弄一回,現在嘛,他的目標明確,把個沐浴露就往她臀/縫間擠,那神情認真的,像是在幹什麼了不得的研究工作,邊擠還邊拍拍她的小屁股,人早就換了位置,幾乎就坐在她後背,——
就幾乎,其實他是蹲著,蹲在她身上,兩腿把夾著她身體兩側,架式十足地往她臀/縫間抹個沐浴露,不時還拍個一兩下的,拍得個嫩白的肌膚都成紅的了,還留著個手印,耳邊聽著她的哭聲,一點都不覺得煩,反而更覺得那是春/藥般,越惹得他性起。
她就曉得有什麼東西往自己那裡灌進去,一步都不敢動,眼淚也忘記流了,哭也瞬間忘記哭了,“你做什麼呢?”
這問的,小心翼翼,生怕把人給惹惱了。
“不想疼,就給我受著。”
陳涉咬著牙,把個手指往裡探,這回比剛才探得深,幾乎進了小半個指節,立時就覺得她身子緊了,把他夾得個死緊,慢慢地把自己個手指給抽出來,就覺得那裡頭兩邊的肉壁緊緊地壓過來,根本不想讓他手指頭出來。
“個破爛貨。”他不由低咒,嫌棄她個敏感,又覺得無比爽利,完全是矛盾的想法,激得他忍不住罵她,“不要還給我夾得這麼緊?”
段喬想死的心都有了,也就是那麼一個念頭,她要是想死,估計世上就沒有活人了,本身就是極愛惜生命的人,忍不住地起了那麼一點個倔強,“我又沒讓你碰我。”
乖乖,還能硬起了?
也忒看得起她了!
下一句就換了風向,“那裡髒的……”還抽抽嗒嗒的,好不傷心,好不委屈,手試著離開地面,也虧得他夾住她身體,要不然她早就倒向地面了,那個手還往她自己腿間弄,把個晶瑩的跟剛盛開的花朵一樣的瓣瓣兒給分開,露出個嬌怯怯的小眼兒,那小眼兒還滲著個透明的水兒——
“你來這裡,來這裡。”
巴巴的語氣,跟個老鴇的架式似的。
可瞧瞧她,那個臉色羞的,怯的,委屈的,眼淚還沒幹呢。
她怕疼呀,走後門,還不如這裡呢。
更惹得個陳涉眼底惱,瞅著被她個手指扯開的嬌/嫩處,被迫地張著嘴兒,裡頭還淫/糜地流出個動/情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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