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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誠。
自古來,最為沉重的兩個字。
老人在想,整個烏家都沒有了,就算再輸一次又有何妨呢?
男子笑了笑,重新端坐下來。
因為公主不想嫁入楊家,所以,烏美琴替代了她,然後,老人再一次輸了。
原本他是可以贏的,但男子沒有這樣做。
棋局重開,依舊是老規矩。
外面的雨水,時而大,時而小,飄忽不定,不過這與兩人無關了,他們沉浸在棋局當中。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半個時辰,一個……三個時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般的漫長,也好似一眨眼的瞬間,如同鏡花水月。
啪!
老人指尖的棋子落下的那一刻,他哭了,他的手在發抖,他的身子在顫抖,他整個人,他的靈魂……他控制不了自己,甚至是淚水。
因為,他終於贏了,他贏了大漠皇主,這意味著,他可以向大漠皇朝提出一個要求,他可以救烏家了。
再也沒有那麼一刻,他是如此的高興與激動的。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開口:“恭喜。”
老人眼眶溼潤,顫聲:“謝謝。”輸了一輩子,終於贏了一次,那樣的心情尋常人根本無法體會。
男子又道:“在你提出要求之間,那個人想見你。”
那個人?
老人微微張口,也開始冷靜下來。
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這樣對烏家?
此時,老人想起了不久前中年男子所說的一些話,而後,他明白了,不是因為他贏了,而是因為那個人想讓他贏的。
滴答!
輕微的腳步聲緩緩傳來,是走廊的方向。
老人下意識的看過去。
那個人看起來三十左右,身材中等,穿著一襲白色素衣,顯得很乾淨,整潔,他有一張剛毅的臉孔,膚色略黃。
下巴密佈著鬍渣子,讓他看起來多了一股滄桑的感覺。
那雙眼並不大,和尋常人一般,卻充斥著一股股難以言明的色彩,道韻,滄桑,渾濁,迷離,還是悲然?
彷彿面對著的不是一個三十歲的男子,而是一個活過了漫長歲月的人。
他走了過來。
皇主起身。
老人有些慌,眼前之人究竟是誰?竟然連皇主都要起身迎接嗎?
他端坐下來,看著老人,說道:“很抱歉,讓烏家承受了這麼多災難。”
老人不語。
他又道:“諸侯之劍的詛咒太可怕了,讓一個強大的家族凋零成這樣,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會這樣做。”
怎樣做?
這些話,在老人聽起來很莫名其妙。
詛咒是從古老時代開始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至於說到他與皇主之間的棋局,是從四十年前開始的,如果說非得要扯上一些關係,那應該就是棋局的問題了。
他接著說道:“諸侯之劍的詛咒很可怕,我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承受詛咒的人,而且,這個人不能是聖宮的人。”
老人一頓,凝著視線,他聽出了男子的意思。
四十年來,他之所以贏不了棋局,是因為可以承受詛咒的那個人還沒有出現,但現在那個人出出現了。
所以,他贏了棋局,然後烏家將會擺脫諸侯之劍的詛咒。
可他憑什麼認為那個人可以承受詛咒?
而且,他注意到了男子言語中的另外一層意思,不能是聖宮的人。
老人垂下眼簾,想到了很多。
幾乎是他與皇主棋局開始的那一年,中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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