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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辦法參戰，對不起。”
時代正在凋零，年輕的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成長，或許，不久後，他們都要面臨那樣的一場黑暗動亂。
當然了，如果前輩能夠擋住的話。
“院長也在地獄嗎？”
“不，院長去了那個世界，他也在征戰。”
“院長一定會回來的。”
“沒錯，院長已經大成了，他一定會回來。”
諸多弟子低聲議論著，一個個露出了堅定的目光。
時間再過去兩個月左右，黑色的漩渦不再蔓延了，湧出來的氣息波動，也明顯的虛弱了很多。
或許那樣的大戰已經結束了，但依舊沒有人敢靠近，更無人敢踏入其中。
李嫣悲傷：“結束了嗎？”
她有過很多次，都想要衝過去，卻被林一凡與洛水攔了下來。
林一凡開口：“神明的偉力很可怕，你們不要過於接近，我去看看。”說完，他直接踏入其中，轉眼間便消失在這裡了。
近乎於成道的他，已經具備了接近戰場的資格。
數個時辰的橫穿，終於抵達這片支離破碎的地獄，他看到濃濃的黑色，感受到了混亂而磅礴的力道，充斥在每一寸的空間內。
同時，還有許許多多的幽魂，低沉的鳴唔聲，一些詭異的叫聲。
抵達的第一個戰場，便是陰陽殿了。
陰陽子已經不復存在，只留下一團暗淡的生命之火在跳動，縈繞在四周的便是天女的天道封印之力了，始終沒有消散。
林一凡沉下目光，喊道：“前輩，你還在嗎？”
空蕩蕩的戰場上，無人回答。
等了很長的時間，他撐開神眼，見到的卻只是一片虛無，連天女的意志力都無法捕捉。
就在他要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不遠處，傳來了虛弱的呼吸聲，還有生命般的跳動，儘管很薄弱，但他還是感受到了。
林一凡肅然，一步走了過去。
在濃濃的深坑中，沉浮著一道軀體，是東方的軀體，她所顯化的是本體，而非人形。
林一凡大手一揮，將她的軀體託了上來，而後動用自己的生命精華，為她溫養體魄，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
東方依舊很虛弱，模糊中傳達出一道意志力：“我們失敗了，但他也失敗了。”
天女已經耗盡了所有，姜少明血液乾枯，最後的一次碰撞中，兩人將她送了出來，這才逃過一劫。
是的，他們都失敗了，但陰陽子也失敗了。
他們的隕落，換取了陰陽子的寂滅，興許，那團生命之火還能燃燒，但天女的天道封印之力還在持續，直到陰陽子的本源徹底枯竭下去。
林一凡微微張口，有些傷感，便道：“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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