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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這樣解釋對不對?若說得不對,你可別笑話。”
觀亭月極淺淡地一抬嘴角,“你說得沒有錯。”
“這裡曾經是儲備軍需的軍械庫,不過已經荒廢很久了。”
觀家軍多年前便走了下神壇,和其他流傳的名將名軍不同,它落幕的速度極快,甚至沒個過程便迅速在大奕末年的戰場上銷聲匿跡。
這麼些年過去,當初的知情人怕是都快死絕了,更遑論知曉它究竟是如何沒落的。
弄清了密道的來龍去脈,眾人便對滿地的零碎失去興趣,迎著火把繼續趕路。
火光一離開了散落的兵甲,原地就顯得格外冷冰冰,燕山靜默地看了一會兒,很難得的,主動朝對面開了口:“觀家軍從前在這裡駐紮過嗎?”
言罷又像是為這個突兀的話題做辯解:“我……有個認識的朋友在裡面待過,替他問問。”
儘管連個稱呼都沒帶,觀亭月居然也領會到詢問的物件是自己,並不介懷地“嗯”了一聲。
“很多年前,谷地附近由於礦產豐富,被官府開闢出來以備軍需——那些山洞就是當時為方便採礦而挖掘的。
“開採結束之後又荒了一段時間,正逢西南邊境起戰事,此地靠近前線,觀將軍便將山洞改造成了軍械庫,放置軍備。”
隨後頓了一下,她補充道:“這些……也是我一個曾在觀家軍服兵役的朋友告訴我的。”
江流:“……”
你們倆怎麼都有在觀家軍的朋友?
對於這個說法燕山倒沒有生疑,“你那個朋友,是在哪個駐地服役的?”
觀亭月本欲說常德,話到嘴邊又一轉,“在蘭州。”
他聽完便輕輕一笑,“哦。”
“那她可有得受了,蘭州的麒麟營守將我記得是杜世淳,為人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還固執,折騰人很有一套。”
觀亭月似乎想起了什麼,無意識地笑了笑,“是啊,尤其嘴也毒,一開口就能把人當場氣死。”
“不過是仗著資歷老,喜歡欺負新人而已。”燕山輕哼,“我……我朋友剛入將軍府時便被他騙去洗了一個月的髒衣服。”
觀亭月:“那也不算什麼,我當……朋友當年私藏的幾罈美酒全讓他挖來喝光了,還是在他出徵後好幾年發現的,討債都沒處討。”
燕山邊走邊道:“他人品雖然欠奉,其實大事上從不出亂子。若非皇城城破,蘭州恐怕到現在依舊固若金湯。”
她贊同地頷首,“對,我……朋友的父親也曾說,杜世淳的確是良將之才,否則便不會將西北重地交給他鎮守。
“改朝換代這麼些年了,也不知他而今是死是活。”
“活得挺好。我……我朋友一年前曾在安慶見過他。”
江流聽了一路,忍不住想:你們二位朋友的戲可真多啊。
第6章 他皺著眉鬆開手,扯過隨侍的袖……
地底下是由無數個石室與無數條甬道銜接而成的,轉眼便已穿過第三條通路,行至第三間軍備庫中。
逃命的氣氛過於緊張,大家偶爾一言一語地談上兩句話,好歹能衝散一些內心的惶恐。
顯然,對重見天日眾人大多還是滿懷信心,但唯一人除外——家底深厚不缺錢花的斯文公子猶在抱怨,約莫是想透過這種微弱的反抗來達到勸大家回心轉意的目的。
“太冒險了……實在太冒險了,諸位的父母師長難道沒有教導過,當遭遇匪徒敵我力量懸殊時,務必好言順其意,以徐徐圖之嗎?”
“俗語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趁時間尚早,現在掉頭回去還來得及……大不了,在下不收利金了,慷慨出借給諸位還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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