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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悶的,捏著下巴望天思索,“嗯,這個麼……臨走之前你大嫂給了我三十兩作為盤纏,我想著要學門手藝,不至於餓肚子,於是先找了一家賣玉器古玩的老店給人當夥計。
“這老闆鑑古董很有一手,我跟著他學了一年,自己省吃儉用,就攢了五十多兩,在城裡盤了間當鋪。開店的那段時間,低價收購了大堆高不成低不就的古器,等時機成熟賣出去就又賺了千兒八百。”
觀亭月:“……”
他抱臂在懷,“我嫌自己看店麻煩,後來把鋪子交給旁人打理去了,每月吃點紅利。那會兒不是剛打完仗嗎?各處的地皮都挺便宜的,我就買了一些準備租給農人種種地,或者蓋點客棧、茶肆。誰承想,沒過多久城裡忽然興起建莊子、修園子,地皮價格被幾位有錢的土豪顯貴越抬越高,我賣出去便淨賺了好幾萬兩。
“想著眼下地皮那麼貴,自己建商鋪也麻煩,乾脆把什麼酒樓、妓館、樂坊能買的全買了,每月能收不少利。錢一多,放著也是放著,索性就開了個錢莊……”
觀亭月感覺自己已經有些聽不下去了。
“再後來嘛,便是和青薇她爹……哦,就是你嫂子的爹合作,餘家本身家大業大,發展起來很快。”
觀長河講到此處,略一琢磨,得出個結論,“所以我覺得,其實賺錢好像還蠻容易的?”
有句話說得好,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燕山就著這段發家史喝完了一杯熱茶,終於匪夷所思地瞥向觀亭月,“你們倆真的是親兄妹?”
“同樣五六年的時間,你哥在蜀中腰纏萬貫,你在永寧擺地攤,還連出門的盤纏都付不起?”
觀亭月:“……閉嘴。”
她當初對著奶奶那句“相信憑他們的實力肯定過得比我好”原本只是個客套話,想不到他們還真的混得比自己好!
而且好得不止一點半點!
這可太傷人自尊了。
“話說回來。”觀長河眼風忽然輕輕往下一壓,“我從剛才就想問了,這位小哥……”
他目光落在燕山身上。
“是誰啊?”他看著與之並排而坐的妹妹,理所當然地推測,“我妹夫?”
對面的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觀亭月:“不是。”
燕山:“不是。”
末了,大概都有些意外,便乜著眸互相斜斜瞅向對方。
觀長河不明所以地眨了兩下,“那這位是……”
燕山答道:“她的朋友。”
“一個監工。”觀亭月同時說。
觀長河:“……”
這兩者間的差別好似有點大。
話音剛落,雙方已經從適才的斜睨變成筆直地對視,各自都看不順眼。
燕山率先皺眉不滿道:“我又不是洪水猛獸,用得著這麼急著和我撇清關係?”
觀亭月:“誒,燕山。你搞清楚,是你上次自己說不想聽我編排你,與人說你和我睡過的。”
觀長河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幾個駭人聽聞的字句,後者卻自鼻腔中發出一聲輕笑,“你可真有意思,對著你弟弟,就說是你睡了我;眼下對著你哥,便說是我睡了你?這麼會看人下菜碟嗎?”
觀亭月面不改色地磨了下牙,“……你今天是不是非得挑刺不可?”
燕山:“實話實說就是挑刺了?”
……
觀家兩兄弟端著茶杯湊在一塊兒靜靜地看他倆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比唱戲都熱鬧。
江流對此情形倒顯得十分穩重,反而大人似的嘆了口氣,代替姐姐同他哥解釋:“大哥,那是朝廷的人,他姓燕,是個大官兒。”
觀長河借杯子擋住嘴,神情帶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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