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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圖》和《列女仁智圖》那些神態各異、風姿卓絕的諸多女子畫像?若顧愷之者,可謂真正的好色者也。

陳操之在桃林小築用罷午餐,衛師午後要小睡一下,陳操之便取了紙筆試著學畫幾筆,中國畫以筆為骨、墨為肉,墨分五彩,有黑、白、濃、淡、幹、溼六種效果,又根據用水的多少,墨又分為焦、濃、重、淡、精五種變化,箇中精妙,絕非一年半載就能掌握和領會的,且喜陳操之有西洋畫的基礎,而且中國畫的運筆與書法有相通之處,所以他領悟得很快,每有所得,則獨自微笑。

劉尚值見陳操之時不時地笑,便道陳操之與顧愷之為友,沾染了顧的痴氣。

徐邈也笑道:“江東二痴是極有名的,難道子重要湊成三痴?”

劉尚值便問江東除了顧愷之還有誰痴?徐邈道:“陸氏花痴啊,難道你沒聽說過?”

劉尚值恍然道:“明白了,陸禽想請子重去救治ju花,那ju花肯定是陸花痴的,那日在華亭道上我曾見過陸花痴的一個側影,不過沒看得真切,不知到底有多美?既稱得上吳郡第一名媛,想必是極有容色的,那日子重瞧得一清二楚,子重你說——”

徐邈打斷道:“尚值兄,莫要議論當世女子的容貌,這樣顯得輕薄。”

徐邈為人端謹,很有乃父儒師的風範,表裡如一,讓人敬重。

劉尚值趕緊道:“是是,不說了,不過我想問的是那陸花痴如何痴得過顧愷之?說說這個無妨吧。”

徐邈道:“陸氏女郎痴於花木,她在城裡有一園子叫惜園,園中花木之盛、芳華之美,冠於江左,她每年春秋兩季都要出外尋訪奇花異卉,足跡遍及吳郡的山山水水,若知人家有名花異種,必殷殷往求,人家因為她是陸氏家族的女郎,又愛花情真,往往願意割愛,但也有不肯的,這個陸葳蕤戀戀不捨,便一年兩次前去探望,曾有一次,上虞縣某戶人家有一株瓊花,花大如盤,潔白如雪,那人家不肯轉讓,陸葳蕤在花樹下愛戀徘徊不忍離去,第二年四月再去,那瓊花樹卻枯了,陸葳蕤大哭,求得枯樹載歸吳郡,移栽到惜園,沒想到竟活過來了,傳為一件奇事,都說陸氏女郎愛花感動花神,花痴之名由此傳揚開來。”

徐邈說陸葳蕤之事時,陳操之也停下畫筆,微笑著傾聽,心想:“這樣的女子簡直是聊齋裡的人物啊!”

阿嬌一直在邊上侍候,這時附耳劉尚值咕噥了幾句,劉尚值大笑,徐邈問他笑什麼,劉尚值想忍沒忍住,笑道:“我這侍婢說若有那愛慕陸花痴的男子,多種些名花異草,引那陸花痴前來,卻又不肯轉讓,讓那陸花痴一年幾次來探訪,久而久之,豈不是對花對人都有情了。”

徐邈雖然端謹得有些古板,這時也不禁莞爾,說道:“那是以前陸葳蕤年幼,現已及笄,陸使君是不肯她到處亂走了。”

劉尚值心直嘴快,脫口道:“依我看,子重與那陸葳蕤倒是般配——呃,不說了,不說了。”趕緊閉嘴,他知道陳操之兄嫂之事,丁氏只是末等士族,與陳氏聯姻就已經鬧得風風雨雨,陸氏更是江東頂級豪門,哪個寒門士子敢要高攀,只怕笑也要被別人笑死、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他淹死,雖然在劉尚值看來,這世上應該沒有陳操之配不上的女郎,但門第的鴻溝是冰冷而堅硬的,劉尚值自悔失言。

陳操之笑了笑,並不在意,自顧繪畫。

這時學堂的僕役氣喘吁吁地跑來,說陸太守派人來請陳郎君去郡城相見,牛車停在桃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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