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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主簿稍一點頭,對那敷粉男子道:“禇君,這位就是在下方才說起過的陳流陳子泉。”

這敷粉薰香的男子便是禇文謙,淡看了陳流一眼,問了句廢話:“你便是陳流?”

陳流躬著腰昂著頭,謙卑道:“下愚便是陳流,字子泉。”

禇文謙不看陳流,看著廳壁那盞雙魚燈,問:“聽說你被逐出陳家堡了?”

霎時間陳流血衝頂門,不是憤怒,是強烈的羞恥,臉脹得紫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魯主簿道:“子泉,坐下吧,禇君有話問你。”

禇文謙卻是一副厭惡的表情,說道:“不必了,那些事魯主簿對他說便是,告辭了。”

魯主簿送了禇文謙回來,在陳流面前箕腿坐下,看似隨意,其實是無禮,說道:“子泉,你可知方才那位貴客是誰?”

陳流知道應該是錢唐禇氏的人,很可能便是鬥書法輸給陳操之的那位,但嘴上卻說不知,請魯主簿明示。

白白胖胖的魯主簿得意地笑道:“錢唐禇氏的弟子嘛,與我乃是知交——”

陳流自然要大大的恭維一番,說錢唐魯氏結交的都是名門,魯氏實有世家風範云云。

魯主簿很是飄飄然,卻又面容一肅,問:“你可知我何事要喚你來?”

陳流當然不知,小心翼翼詢問。

魯主簿知道現在的陳流沒有了家族庇護,只有死心塌地投靠他,當即也不隱瞞,將陳操之得罪了禇文謙之事說了,說禇文謙覓機要挫辱陳操之,問陳流有何良策?

陳流這才醒悟魯主簿為什麼一心要敲剝陳操之,原來因為禇氏的緣故,不禁一陣興奮,卻道:“那陳操之有葛稚川為他說情,似乎不大好再謀他的田產——”

“現在不提田產那些事,”魯主簿打斷道:“陳操之自恃有才,肯定想在九月登高雅集上賣弄,妄圖博取名聲,引起郡上來訪問的中正官的注意——陳流,你要明白,陳操之若能象其父兄那樣博個一官半職,那你在錢唐就真是死路一條了,趕緊流亡他鄉去吧。”

陳流冷汗涔涔,聲音乾澀道:“魯主簿你有事儘管吩咐,我陳流已經不是錢唐陳氏子弟了,什麼都不會顧忌的。”

魯主簿點點頭,問:“那陳操之除了書法、音律之外,還有什麼才能?”

陳流對陳操之瞭解甚少,他只知道以前的陳操之是個木訥的少年,除了孝敬寡母之外並沒有別的值得稱道之處,但這次在祖堂上他可是吃了陳操之的大虧,不得不對陳操之刮目相看,想了想,說道:“陳操之頗善強記,十歲即能背誦《論語》和《毛詩》。”

魯主簿不以為然道:“死記硬背算不得什麼才能,我是問他義理如何,能講解毛詩和論語否?”

陳流道:“應該是半懂不懂吧,西樓藏書就那麼幾本,而且他父兄早逝,根本沒人教他,靠自己胡亂背書,能通什麼義理!”

魯主簿對陳流這個回答相當滿意,連連點頭,卻又道:“不過還得想個萬全之策,一定不能讓陳操之在九月雅集上揚名,要是能弄得他斯文掃地,那就最好。”

……

庸人擾擾,小人苟苟,整日只知算計、紛爭,如何感受生活之美?

此時的陳家堡,陳操之一家四口,還有英姑、小嬋和青枝,在三樓露臺上鋪席坐著,小案上擺放著李子、葡萄,還有甜餅,今日七月七,是乞巧節,要吃瓜果甜食,年輕女子要向天孫織女跪拜乞巧。

繁星滿天、銀河欲流,陳操之向宗之和潤兒講了牛郎織女的故事,小嬋和青枝都聽得新鮮,問操之小郎君是從哪裡聽來的,真有意思?

陳操之心想這時的牛郎織女故事可能尚未流傳開來,便道:“我是從葛師的藏書看到的。”

宗之和潤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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