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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禹步仗劍,張口吐火,將託於劍丸上的奏章焚燒成灰燼,就算是上達天聽了。

一邊侍立的顧愷之、劉尚值等人咋舌驚歎,對杜道首的玄妙道法無比欽佩,陳操之卻並無驚訝敬服之色,與後世的川劇變臉吐火相比,杜子恭的吐火算不了什麼。

上了表章祝文之後,杜子恭又跪在水官帝君神像前默禱良久,然後在一方小小的黃紙上寫下一道符籙,取半碗清水,將符籙燒化,紙灰和於清水,命小嬋端去給陳母李氏服下,再次屏退眾人,只留陳操之,說道:“陳操之,汝母大限已到,首過懺悔,不過是安其心爾,出壬不出癸,你且早作準備吧。”

……

顧愷之、徐邈二人商定暫緩回鄉,在陳家塢多陪陳操之幾日,待陳母身體好些了再啟程,劉尚值十月初三這日一早趕來為顧、徐二人送行,顧、徐二人沒走成,他也留下來一起陪陳操之。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所謂朋友,不就是在友人有困難需要幫助時堅定地陪著他一起渡過難關嗎?

陳操之寢食俱廢,日夜守在母親床前,服侍母親起居,希望母親能好起來,能下樓到堡外散散步。

陳母李氏神智清明,只是虛弱得很,走幾步就氣喘,只得臥床。

十月初七夜裡,陳操之依舊在母親床前跪坐相陪,陳母李氏道:“醜兒,你到外間睡一會,娘身子還好。”

陳操之道:“兒白日裡小睡了一會,現在不困。”

陳母李氏道:“去睡,不然娘不喜歡,莫要為娘身體好些了你卻病倒了。”

小嬋道:“小郎君去睡吧,我在這陪老主母。”

陳操之便去外間矮榻上躺著,接連熬了幾夜,也的確很累了,不一會就沉沉睡去。

裡間的陳母李氏說道:“小嬋,去看看六醜睡著了沒有?”

小嬋躡手躡腳來到外室,小案燈盞猶明,火盆炭火暗紅,矮榻上的操之小郎君側臥著,睡夢裡眉頭也微微蹙著,白皙俊美的臉龐略顯憔悴——

小嬋輕輕的為陳操之掖好被角,又看了陳操之兩眼,走進內室,輕聲道:“小郎君睡得香呢,還有輕微的鼾聲。”

陳母李氏高興了,說道:“讓他好好睡會,六醜這些日子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小嬋你也辛苦了,唉,人到老來總要拖累別人。”

小嬋趕緊道:“老主母快別這麼說,什麼拖累啊,服侍你老人家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就盼老主母早點好起來。”

陳母李氏又問:“宗之、潤兒都睡得好吧?”

小嬋答道:“小嬋就是等宗之、潤兒睡著了才下來的,還有青枝照看著呢,老主母放心。”

陳母李氏“嗯”了一聲,閉目養神,聽得屋外寒風颯颯,又睜開眼道:“小嬋,把這件羔裘披上,莫要凍著。”

小嬋道:“這是老主母的羔裘啊。”

陳母李氏道:“披上吧,夜深寒重啊,老婦也的確要人守著,不然什麼時候去了都不知道。”

小嬋起先沒明白,還問了一句:“老主母要去哪?”話一出口就明白了,頓時渾身寒毛一炸,舌頭都不好使喚了,叫了一聲:“老主母——”

陳母李氏笑了笑,說道:“小嬋,倉稟積存你都知道的,還有簿籍田冊都是你管理,西樓陳氏的家底你比六醜還清楚哦,在六醜娶妻之前,你要幫六醜打理這個家啊。”

“老主母這是在交待後事啊!”小嬋雖然披著羔裘,也覺身上陣陣發冷,不知該如何作答。

正這時,四屏大床上的陳母李氏突然顫抖起來,小嬋趕緊起身去看,急問:“要不要喊小郎君起來?”

陳母李氏搖頭,身子顫抖了一會,又慢慢平靜下來,舒出一口氣,斷斷續續道:“好險,差點,沒熬過去——六醜才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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