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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葳蕤笑道:“是了,就是金邊墨蘭,這兩盆蘭花真香,廣香素心畏冷,這大冷天的要置於室內才行。”
陸納笑吟吟看著愛女歡天喜地的樣子,待她與短鋤一人一盆搬蘭花走後,方道:“操之,你來看看,這是王羲之第七子王獻之的書法,王獻之今年也是十五歲,與你同齡,你以為他的書法比你如何?”
陳操之接過《上林賦》麻箋貼,展卷細看,這是王獻之的楷體書法,雖不如王獻之流傳後世的楷體《洛神賦》十三行那般秀逸灑脫、圓潤自如,但精密淵巧、體勢清麗,已足可躋身大書家之列,說道:“愧為同齡,操之不如遠甚啊。”
陸納笑道:“操之莫要氣餒,王獻之是書法奇才,有書品第一的父親指導,自身練習又極其刻苦,據傳王獻之十二歲時向其父王羲之請教書法秘訣,王羲之就領著他來到後院,指著後院那十八口大缸說書法秘訣全在這十八口大缸裡,你用這十八缸水磨墨,水用完了,自然領悟了書法的秘訣——其勤奮如此,江左年輕一輩以他為第一,不過操之,我對你也寄予厚望,待你遍摹諸家名貼,苦心妙悟,三年後未必不可以與王獻之一較短長。”
陳操之不卑不亢道:“多謝使君賞識,操之敢不努力,雖不能及,心嚮往之。”
褚儉勉強坐了一會,便告辭回府,痛責褚文彬,說生兒不孝,致使他這個父親低聲下氣去求人,真是有辱家聲。
褚文彬跪伏於地,聽著父親長吁短嘆,不敢作聲。
一邊的褚文謙小聲道:“叔父息怒,這都是侄兒的錯,侄兒不該與陳操之賽書法——”
“現在莫說這些!”褚儉打斷侄子褚文謙的話,冷笑道:“你們是沒聽到,陸納把那個陳操之誇到天上去了,說陳操之可以和王逸少的兒子王獻之相比,王獻之是北來士族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陸納把陳操之與其相提並,意思是說陳操之是吳人年輕一輩的翹楚了,把我江東計程車族子弟置於何地?真是笑話!”
褚文謙問:“叔父,那我們以後該怎麼做?”
褚儉緩緩道:“且先隱忍,讓那陳操之得意一時,覓機再給他致命一擊,我不信我褚氏鬥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寒門賤種——文彬,徐氏學堂你不必再去了,那個什麼葉柱也莫要再搭理,這些小手段沒什麼用,要就要用狠的。”
褚文彬問:“爹爹是想找人殺了陳操之嗎?”
褚儉氣極反笑:“蠢貨蠢貨,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那是北傖流民才幹的事,我褚氏堂堂士族豈會如此野蠻,再說了,殺了陳操之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要打壓他,要讓他寒門陳氏永無出頭之日,這樣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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