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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道:“茲事體大,我親自去。”
陳操之道:“伯父雖然康健,但畢竟年近六旬了,不宜太操勞,讓三兄陳尚去如何?”
陳鹹嘆息道:“說起來我錢唐陳氏實在衰微,老一輩還有我和汝父做過品官,這年代一輩若不是有操之一枝獨秀,真是挑不出能獨當一面的人才了。”
陳操之道:“三兄陳尚精通《詩》、《論》、老成穩重,若不是屈於寒門,早已功成名就,侄兒以為三兄去得建康。”
陳鹹對自己兒子倒是看得很清楚,說道:“陳尚倒是穩重,可他未入品,未有官職,又從未去過建康,難免有鄉鄙之氣,我還是親自去,讓陳尚陪著,明日就啟程。”
陳鹹想著錢唐陳氏能早日入籍士族,簡直是一日都不想耽擱了,入籍士族,不僅享有蔭戶之權,還可收容流民作佃戶,附近的自耕農也會來投靠,陳家塢眼見就可以興旺起來,更重要的是族中子弟參加定品就不會低於六品,謀官也容易得多,而不會象以前苦讀詩書一輩子也只能躬耕壠畝,寒門子弟想要出頭,何其難哉!
陳操之微笑道:“四伯父,去得太早不行,這事不急在這一、兩日,萬一郗參軍有事耽擱了還未到建康,伯父和三兄去得早也要等著,侄兒以為端午後再啟程不遲,這幾日侄兒與伯父一道把錢唐陳氏的簿閥和簿世整理一下,這是要帶去譜牒司的。”
陳鹹點頭道:“操之說得是,我陳氏出於穎川,有簿閥可證,譜牒司也可以稽查,這簿世嘛,上溯三代,吾父——即汝祖,汝祖兄弟三人,一個未成年便早夭,另一個留下一女後也早逝,只有汝祖育有子女九人,存活成人的有四子二女,四子便是現今的東南西北四樓,東樓無後,我將次子過繼為嗣,錢唐陳氏現在這東南西北四支一定要延續下去——不過這簿世的確有些寒酸,汝祖曾任上虞縣尉、我是九品縣主簿、汝父是東陽郡丞、汝兄是八品海虞縣長,都是低品官。”
陳操之道:“伯父莫擔心這個,這北來計程車族和三吳計程車族眾多,幾十年來,高官顯職都被巨族門閥把持,次等士族少有晉升高位的,子弟不肖、無品無官的次等士族也不在少數,如我錢唐陳氏這般代代有品官的已不在那些次等士族之下,事在人為,士庶之分雖然森嚴,但也不是不能轉圜,那魯主簿還能改注籍狀、詐入士族,我錢唐陳氏先祖顯赫,如何不能堂而皇之主籍士族!”
陳鹹忙問究竟,魯主簿如何能詐入士族?
陳操之便說是上回見到馮縣相,馮縣相告知他的。
陳威搖頭道:“豈有此理,竟還能詐入士族,就不怕別人檢舉他嗎?”
陳操之道:“當時侄兒也是這麼想,詐入士族是大罪,但馮縣相言道,魯主簿有褚儉庇護,又在縣上掌管簿籍,若知有人檢舉他,他可以暗中改回庶籍,難奈他何。”
陳鹹道:“錢唐褚氏、魯氏現在與我們是死敵了,褚、魯風光,錢唐陳氏就難免窘迫。”
陳操之道:“這個不用急,那魯主簿以士族自居,必然擴張田產、不納賦稅,先不驚動他,待他惡跡彰顯時再檢舉,那時他單單改回庶籍是隱瞞不過去了。”
陳鹹連連點頭,忽道:“操之,有一事伯父要對你說,陳流畏罪不敢歸鄉,你六伯父憐惜陳流尚有三歲幼子,想把陳流之子接回陳家塢,至於陳流之妻則任由其歸母家,未想到陳流之妻不肯把幼子交出,也不回母家,縣上傳言,魯主簿經常在陳流宅第裡奸宿,穢聲四布,但因陳流已被逐出宗族,我陳氏亦不好出面訴訟——操之以為此事該如何處置?”
陳操之嘆息道:“陳流真是被褚氏、魯氏玩弄於股掌之上啊,幫著外人圖謀本族兄弟的田產,現在弄得有家不能歸,這事現在的確不好插手,魯奎作惡多端必自斃,那陳流之子——若真是陳流骨血,到時再收回來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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