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道三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十七、先天之疾,上品寒士,賊道三痴,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謝玄問:“子重兄在東山見到王凝之、王徽之兄弟否?”

陳操之道:“匆匆來去,未由得見。”

謝玄目視陳操之,說道:“王氏兄弟此番是來向我阿姊求婚的,兩兄弟任由我阿姊挑選——”

陳操之淡淡道:“王氏兄弟皆負盛名,二選一也很難挑選啊。”

謝玄道:“王氏兄弟到陳家塢聽了子重兄的豎笛曲後,甚是賞嘆,說桓野王贈笛之人果然名下無虛,我三叔父也亟盼得聞——”

說到這裡,謝玄站定身子,向陳操之一揖道:“陳郡謝玄,字幼度,見過子重兄,從此真正訂交。”

陳操之還禮,序齒二人同年同月生,謝玄比陳操之小了十一日,執手相望,會心一笑。

陳操之望著這位日後北府兵的建立者、淝水之戰的統帥,此時臉龐猶有稚氣,不曾敷粉,英氣展露,這是必須結交的人物啊。

謝玄說話依舊傲氣十足:“我與家姊一般,只重人才不看門第,不過寒門也的確少有出類拔萃的人才,子重兄是罕見的,我敬子重兄,不敬寒門。”

陳操之道:“寒門並非沒有人才,而是缺少展現其才華的場所。”

謝玄道:“子重兄不就脫穎而出了嗎,真要有才,不論士族還是寒門,總會為世人所知的。”

陳操之心道:“寒門子弟要出人頭地,可比士族子弟難上百倍。”

謝玄興致勃勃道:“未想子重兄對佛學亦有研究,甚佩!若子重兄有興致的話,我想與子重兄談玄,以前有家姊在前,我插不上嘴,唉,有個強悍的阿姊有時也是很鬱悶的。”

陳操之笑了起來,不忍拂謝玄興致,便在月下就《周易》“聖人以神道設教,而天下服矣”展開辯難,沒有阿姊謝道韞在場,謝玄才有機會充分展示自己的辯才,果然學識豐贍、心思機敏,與謝道韞相比,稍遜銳利而已。

二人直談到月到天心才各歸客房歇息。

次日一早,三輛牛車離開餘暨縣向錢唐駛去,於正午時到達陳家塢,陳操之五月十六日動身去會稽東山,今日是五月二十,前後正好五日,雖然趕路辛苦,但順利請來了支愍度大師,心下寬慰,亦不覺得勞累。

陳母李氏見到名傳遐邇的度公親來陳家塢,甚是高興,她還不知道兒子請度公來給她治病的。

支愍度大師看了陳母李氏的面色和唇色,問道:“女檀越是不是常有心悸失眠?”

陳操之在一邊道:“母親,度公精通佛法,醫術亦是聖手,母親這失眠心悸之疾可請度公慈悲診治。”

老僧支愍度為陳母李氏切脈久之,說道:“無妨,無妨,女檀越多休息、勿勞累即可。”然後來到陳操之書房,謝玄正在書房饒有興趣地看宗之和潤兒寫字。

支愍度便未進書房,對陳操之道:“覓個清靜處,老衲要與陳檀越細談。”

陳操之一聽,一顆心立時提了起來,引著支愍度來到亡兄陳慶之的書房坐定,小嬋上茶後侍立一邊,陳操之讓小嬋先出去,神色凝重地看著老僧支愍度,企盼他說出吉言。

支愍度問:“陳檀越,令堂之疾似乎由來已久了吧?”

陳操之道:“是去年才得的病,當時暈眩得無法安坐,得葛稚川先生開了一個方子,服用後起先有效,今年以來卻失效了。”

支愍度看了葛洪開的那個“生地黃”的方子,點頭道:“葛稚川是知道令堂病症的,他未曾叮囑過你什麼嗎?”

陳操之心懸了起來,說道:“葛師叮囑我今年五月後莫要外出。”

支愍度嘆息一聲,說道:“是了,葛稚川醫術在我之上,他束手無策的疾病老衲亦無能為力。”

陳操之頓時喉嚨發乾,聲音發澀:“請度公明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玄德

御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