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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持得住頂級門閥的地位。”

雖然丁異很想讓丁春秋結識這兩位琅琊子弟,但道場內不便攀談,要等參拜了三清、三官,出了道場再說。

王氏兄弟參拜諸神的舉止也彰顯個性差異,為兄的畢恭畢敬,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掌心向內,拱手於地,頭也緩緩至叩於地上,手在膝前,頭在手後——

為弟的卻是一拜即起,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那些雄偉神像,發現雕刻粗陋之處還微微搖頭,在元始天王座像前,打量了陳操之兩眼,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陳操之沒聽清。

王氏兄弟參拜畢即由杜子恭引去,待丁異、丁春秋父子出了道場想請杜子恭引見、結識那兩位琅琊王氏子弟時,卻被告知二人已經離開別墅、遊山玩水去了,二人本不是來慶賀杜氏嫁女的,適逢其會而已,世家子弟曠達不羈,不屑於斤斤計較於人情世故,所以連賀禮都沒送,慕杜子恭之名前來拜訪,參拜了天師道場之後便即告辭而去。

杜子恭知道這些士族子弟不拘俗禮的習性,倒也不以為忤,那孫泰卻是惱恨不已,琅琊孫氏與琅琊王氏同為北地士族,永嘉南渡之前,孫泰父祖也是郡上名流,廣有田產、婢僕成群,但渡江南來之後,未謀到官職,變得一貧如洗,而王氏卻躍升頂級門閥,有“王與馬,共天下”之說,曾經闊過、現在落魄計程車族子弟孫泰本就有忿忿不平之心,見兩位王氏子弟明知今日是他大婚慶典,卻還若無其事從容離去,這分明是藐視人嘛,孫泰之氣憤可想而知,從此種下了仇視上等士族之因。

傍晚時分,參加了孫泰與杜子恭女的婚宴之後,陳操之與丁異父子一起辭歸丁氏別墅,將到別墅時,丁春秋下車邀陳操之步行閒談,因說起王氏兄弟之事,陳操之這才知道那兩位琅琊王氏子弟分別是王羲之的次子王凝之和第五子王徽之。

王羲之有七子一女,長子與第六子已病故,現在以次子王凝之為長,三子王渙之、四子王肅之、五子王徽之和幼子王獻之,在後世,王羲之七子以王獻之名氣最大,與王羲之並稱“二王”,是晉代書法的兩座高峰,其次便是王徽之,那雪夜訪戴的王徽之、居不可一日無竹的王徽之、縱情聲色不拘禮節的王徽之,比其父王羲之、其幼弟王獻之更具魏晉風度,時人欽佩其才而鄙薄其行,但究其品行除了無禮放蕩之外,並無其他汙點——

王徽之是一個具有妙賞和深情的人,史載王徽之與王獻之兄弟情篤,他與王獻之一同患病,那時其他幾個兄弟都已病故,王徽之深愛幼弟,向掌管人間生死的紫微大帝許願以自己的壽祿轉讓給其弟王獻之,但王獻之還是先他離世,王徽之奔喪,殊無悲痛之色,徑登靈床而坐,取王獻之七絃琴彈奏,卻久久不能成調,乃嘆道:“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其後不久,王徽之亦去世。

——王徽之,字子猷;王獻之,字子敬。

至於王凝之,聲望遠不如五弟和七弟,但因為娶了一代才女謝道韞,也名傳千古,王凝之迷信天師道至於狂熱的地步,謝道韞應該是對這位夫君不甚滿意的,曾對叔父謝安抱怨說:“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

陳操之從《世說新語》中對王凝之、王徽之兄弟的瞭解僅限於此,今日天師道場一見,王氏兩兄弟的性情便初顯端倪。

丁春秋笑道:“這王氏兄弟也是目中無人的,頗似上虞祝氏兄弟。”

陳操之想起那個易釵而弁的祝英臺,說道:“祝氏兄弟是望之儼然、即之也溫啊。”話語中難掩內心惆悵之意。

丁異坐在牛車上聽丁春秋與陳操之說話,這時說道:“王氏兄弟應該是去會稽求親的,路過錢唐,孫泰以為是來給他賀喜的,喜動眉梢,其後王氏兄弟離去,又憤恨形諸顏色,杜道首招納此婿,未見得是美事。”

丁春秋等父親話說話,方問:“爹爹,那王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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