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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操之謝過陸太守,接著呈上《碧溪桃花圖》,請陸使君指教。

陸納展卷一看,喜上眉梢,說道:“畫得妙,這是獅子山吧,移到草堂後面了,哈哈,甚妙,巧奪天工,這片桃花尤其畫得好,氣韻生動。”又細細賞鑑,說道:“只是這溪水環繞稍欠遮掩之美,山石的皺褶亦有所欠缺,筆法細看還頗粗疏,操之的畫,乍一看去,絕妙,細看則瑕疵頗多,與衛協的《桓伊贈笛圖》、顧愷之的《月夜搗衣圖》相比不是很耐看啊。”

陳操之恭恭敬敬道:“使君批評得是,小子還須下大苦功才行。”

陸納道:“你學畫才半年,就已經達到了此等境界,真是可驚可怖了,細枝末節假以時日自然會完善提高,難能可貴的是你的畫境,已隱然大畫師氣象。”命一邊侍候的婢女去請葳蕤來此賞畫,又道:“把夫人也請來,夫人見了此畫,也必歡喜。”

婢女急急去了,陸納笑道:“操之上次去華亭救治荷瓣春蘭,還向內子請教繪畫技法是吧,內子是張安道從妹,長於花卉畫,不過我以為即便她來畫這桃花,只怕也不如你,你這桃花的確畫得妙,葳蕤這幾日也在畫桃花,我還沒看到畫成了沒有。”

小婢在半路上便遇到了夫人張文紈和葳蕤娘子,陸夫人張文紈正在惜園百花閣看陸葳蕤畫的那幅《窗外桃花三兩枝》,對陸葳蕤借窗取景甚感新奇,陸葳蕤也不說這是陳操之教她的,倒不是掠美,而是心裡的秘密,聽到小僮來取《華山碑》拓本,問知是陳操之來了,便與後母張文紈一起往前院而來,小婢簪花捧著那捲桃花畫軸跟著。

陸納見到張文紈,笑道:“夫人來得好快,你來看,陳操之這桃花畫得如何?”

張文紈與陸納看畫時,陸葳蕤命小婢短鋤把《華山碑》拓本遞給陳操之,向陳操之嫣然一笑,兩個人未交一言,心裡都極歡喜。

陸葳蕤知道避忌,不敢與陳操之眉來眼去,走到後母張文紈身邊一起賞畫。

張文紈對那幅《碧溪桃花圖》熟視久之,問:“陳郎君,這種畫桃花之法是衛協先生傳授你的嗎?”

衛協的《衛氏六法》並沒有這種點染法,陳操之道:“衛師指點過我如何花卉著色,我就自己試著這樣點染,也不知好還是不好?”

張文紈道:“很好,很好,上回在梅嶺小惜園陳郎君說要向我學畫,唉,我如何教得了你!”

陳操之道:“陸夫人太謙了,小子畫技粗陋得很,真心希望夫人不吝賜教。”

張文紈便將陸葳蕤的那幅畫一併展開,指點陳操之筆法上不夠精細之處。

管事來報,錢唐丁舍人求見。

“丁舍人?”陸納一時沒想起丁舍人是誰。

陳操之道:“使君,丁舍人便是操之孀嫂的叔父,錢唐丁異。”

陸納一拍腦門,道:“原來是他。”命管事請丁舍人到客廳暫候,他即便出見。

陸納正了正衣冠,正待出書房,轉頭對陳操之道:“操之,你與我一起去見丁舍人,他也是你姻親。”

陳操之便向陸夫人和陸葳蕤告辭,隨陸納來到客廳,丁異和丁春秋父子正坐在那裡。

丁春秋一見陳操之,驚喜地叫了一聲:“子重——”

丁異清咳一聲,提醒兒子注意禮儀,心道:“陳操之還真是陸府的常客啊。”向陸納施禮道:“丁異拜見陸使君,憶昔建康一別,忽忽數載,丁某老矣,而使君風采更勝昔日。”

陸納含笑與丁異寒暄數語,丁異又命丁春秋給陸納行禮,陸納問知丁春秋也在徐氏學堂求學,便對丁異道:“錢唐可謂才俊輩出啊,舍侄陸禽與令郎,還有陳操之都是同學,以後要多往來才好——操之,怎麼不來見過丁舍人?”

陳操之這時才上前向丁異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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