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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可謂不遺餘力啊。”
謝道韞道:“子重出使氐秦乃是朝廷詔旨,並非只是為桓氏效命。”
謝道韞言語裡不自覺就流露袒護陳操之之意,當然,謝道韞說得也在理,謝玄笑了笑,說道:“桓公欲插足豫州、徐州,多年來費盡心機,廢範汪、貶我四叔父,但依然未能將桓氏勢力擴充套件到豫州、徐州,此二州是建康門戶,桓公不能掌控豫、徐二州的兵力,就不敢行篡位之事,現今桓公要對付的正是西中郎將袁真和北中郎將庾希,慕容評南侵,也許正中桓公下懷,桓公移師合肥,正是要排斥袁、庾的勢力,然後進一步控制豫州,如此,桓公篡位之期不遠矣,這是我三叔父及諸大族都不願看到的,子重若一意為桓公效力,恐遭世家大族非議。”
謝道韞道:“阿遏與子重相交數年,不知子重為人嗎?子重是借桓公之力展其胸懷抱負也,桓公年過五旬,其五子皆無賢名,而且我觀桓公世子桓熙與子重不睦,桓公對子重有知遇之恩,桓熙卻是沒有,子重為桓公辦事會盡心竭力,但不會為桓氏效死力!”
謝玄奇道:“桓熙與子重不睦嗎?我倒是未曾聽說。”
謝道韞:“有些事是要靠自己冷眼旁觀的,到哪裡去聽說!”
謝玄微笑道:“阿姊是最知子重心意的,弟不及也。”
謝道韞岔開話題道:“阿遏,我後日便去合肥,你與張玄之何時赴荊州?”
謝玄道:“待阿姊啟程後,我便啟程。”
謝道韞“嗯”了一聲。
陳操之見到段思時微感詫異,不都說鮮卑人多俊男美女嗎,可眼前這個段思卻著實醜陋,段思三十來歲,身材瘦高,鷹鼻深目,發呈褐色,左頰還有一道傷疤,笑起來猶顯猙獰,好似一條紫色蜈蚣在蠕動。
段思去年始聞陳操之之名,知道桓大司馬甚是看重陳操之,今日一見,果然人物出眾,比之以俊美著稱的慕容氏男子更顯優雅,而且與江左流行的男子文弱之美不同,陳操之清峻超拔,舉手投足間,有灑脫磊落之氣,讓段思不由自主生出江左竟有此等人物之慨嘆。
接談之下,段思對陳操之更是驚佩,對慕容王族內部的矛盾,陳操之比他看得還清楚,對慕容恪、慕容垂的才幹韜略,陳操之比桓溫更識其厲害,這實在讓段思無比驚訝!
段思又哪裡知道,陳操之對前燕的滅亡、對慕容恪兄弟才識的優劣都是來自後世史論,後人觀前世得失、蓋棺定論,當然是精闢入微了!
與陳操之交談愈久,段思愈覺得陳操之睿智洞見、深不可測,對陳操之所問的燕國諸事當然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既然陳操之對燕國太師慕輿根、太傅慕容評與慕容恪、慕容垂兄弟之間的矛盾比他段思知道得還清楚,那他還能隱瞞什麼呢,滅慕容為段氏復仇也正是他段思所盼望的,而且與陳操之一席談,讓段思覺得強大的慕容氏完全有可能短短數年內分崩離析,他段氏之仇極有希望得報,所以當陳操之提出想借他段思的一名親信隨同北上,段思當即應允,便喚一名機智幹練的家奴出來,命其奉陳操之為主,這名家奴名叫段釗,四年前段思率千餘部眾叛逃東晉,被慕容垂一路追殺,至彭城,僅剩兩百騎,段釗就是其中之一。
陳操之拜訪段思的目的達到了,又敘談一會,便與冉盛起身告辭,此時已是亥夜時分。
段思送出軍營外,對陳操之道:“他日北伐慕容,段某願為先鋒。”
陳操之微笑道:“桓公自有用段騎督之處。”心道:“桓公第三次北伐就是用段思為先導,枋頭兵敗,段思亦被慕容垂生擒,解送回燕都龍城斬首,很是悲慘啊,而今夜我與段思長談,蝴蝶翅膀扇動,應能改變許多事吧。”
次日,陳操之為一件私事求見桓溫,就是他嫂子的胞兄丁立誠之事,陳操之向桓溫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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