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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陳操之立斥道:“赤黔,不得無禮。”
竇滔已經是憤然起身,撞翻了身前的小案,發出“砰”的一聲大響,側室斑竹簾後傳出一聲低低的驚呼,是女子的聲音,斑竹簾輕輕搖漾。
驚呼的正是蘇氏小娘子蘇蕙,她從簾後窺視陳操之與竇滔辯論,那竇滔容貌也算是英挺不俗,但因為有了陳操之,立見失色,昔日驃騎將軍王濟,俊爽有風姿,但每次見到他外甥衛玠,輒嘆曰:“珠玉在側,覺我形穢。”竇滔的可悲之處就在於與陳操之同席,蘇蕙對這兩人都是初見,但目光只在竇滔臉上一掠而過,就專注在陳操之臉上移不開了,陳操之溫潤特秀的風姿、優雅睿智的談吐讓蘇蕙目眩神迷,心裡不由得深深一嘆:“世上竟有這樣的男子,難怪那三吳門閥女郎會非他不嫁,可憐我蘇若蘭僻居小縣,何曾見過這樣的人物!”
待見得竇滔為沈赤黔言語所激,突然發怒撞翻几案,蘇蕙受驚低呼,趕緊退後數步,離竹簾遠些,一顆心“怦怦”亂跳,聽得竇滔大聲道:“江左重人物,哼,只怕是重容止吧,陳使君是否有才,在下想領教領教?”
只聽陳操之優雅從容的聲音應道:“不知竇公子要如何賜教?”
竇滔道:“我秦國良家子弟,詩書騎射不偏廢,當今天下非是太平時,所以在下想向陳使君請教騎射。”
簾後的蘇蕙不禁替陳操之擔心,蘇蕙也知道江左士族子弟崇文厭武,論騎射陳操之應該是比不過這竇滔的,卻聽陳操之嘿然一笑,反問:“竇公子若與貴國王尚書比試騎射,勝之則由你任尚書僕射,可乎?”
竇滔一窘,陳操之這話明顯是表示他竇滔不配與其比試,正待反唇相譏,不料一個洪鐘般的大嗓門陡然喝道:“比試騎射?我與你比!”
這嗓門宏大驚人,震得几案上的酒樽酒盞都輕輕搖顫,竇滔抬眼看時,說話的是侍立陳操之身後的那個身長八尺有奇的巨漢,竇滔先前聽陳操之引見過,這巨漢是陳操之的族弟陳裕陳子盛,現為部曲督。
冉盛說話時,大步走出,立在竇滔面前,居高臨下藐視,竇滔身量不矮,也有七尺四寸左右,但與八尺開外的冉盛一比,矮了半個頭,哪裡還能有威武氣概,只能說竇滔出現在蘇家堡是個錯誤,有了陳操之,蘇小娘子不屑多看他一眼,有了冉盛,他勇武英姿也相形見絀。
陳操之見竇滔一臉的尷尬,知他不敢與冉盛比試武力,笑道:“真要比試也要尊重主人的意見,還是請蘇郎主出題吧。”
蘇道質與蘇騏父子面面相覷,正這時,一個小婢上前向蘇道質施禮,低低的說了幾句話,蘇道質捻鬚躊躇,又與其子蘇騏商議了幾句,乃道:“陳使君、竇郎君,小女若蘭頗擅迴文詩,新織一回文詩錦繡,共一百一十六字,兩位若能從這一百一十六字中得詩十首以上,就算勝出,如何?”
陳操之微微一笑:“敢不遵命,就不知竇公子是否還要堅持比騎射?”
竇滔熟讀詩三百,對建安諸子的詩均能成誦,對迴文詩雖然陌生,但也並不畏怯,陳操之若能得詩十首,他又有何不能!當下安坐,說道:“就比詩文又如何!”
側廳簾後的蘇蕙芳心躍躍,從簾隙看著小婢青葫將兩方織錦分別呈給陳操之和竇滔,又有僮僕端來筆墨紙硯,那陳操之不讓小僮代為磨墨,他自己一邊磨墨,一邊細看織錦。
不知為什麼,少女蘇蕙看著陳操之專心揣摩織錦回文詩的樣子,心裡羞澀不已,就好象陳操之正面對面端詳著她一般。
大廳上的陳操之看到小婢呈上的迴文詩織錦,就知道他又佔便宜了,這方織錦上的迴文詩他前日就蒙蘇騏贈送,“。露貫殊紉為襦雲裁衣爛光輝是耶非孰辨之六月桑吐蠶絲冬之蕙茁新枝。”,陳操之已先揣摩多時矣,待墨濃,便提起紫毫筆以俊逸秀拔的《張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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