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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念,若把陳操之留在長安,即便只作儒學博士用,那大秦的儒學豈不是要大進一步?
苻堅即以此事悄悄詢問王猛,王猛問:“陛下莫非不欲與晉議和?”
苻堅道:“晉與我大秦議和,乃是忌憚燕國勢大,欲分燕之勢耳,但燕不是三國之曹魏,秦與晉亦非吳、蜀,此三國非彼三國,陳操之前來亦未求結盟,只是欲以新制兵器換我關、隴戰馬而已,朕答應交易,但要留陳操之為朕所用,陳操之在江東無甚根基,司馬氏、桓氏並不會因朕強留陳操之而興兵問罪吧,只有一個難題,就是陳操之不肯留,朕欲其效力,自然不能強迫之。”
王猛笑道:“陛下賜宴時可以言語試探其意,不過臣料想陳操之不肯留的——”
苻堅道:“是啊,陳操之不肯留,奈何?”
王猛捻鬚笑道:“陛下真要留他還不容易,臣拖延時日,不與其談議和交易之事,陳操之奉命而來,議和未成豈會自去,只要陳操之在長安滯留個一年半載,江東朝野必非議蜂起,那時只怕陳操之想歸國亦不可得了,豈能不為陛下所用。”
苻堅大喜,連連點頭。
午時初,陳操之講學結束,苻堅請陳操之與他一起回宮,賜宴明光殿,呂婆樓、王猛、李威、權翼等重臣相陪。
筵席間,苻堅笑問陳操之:“陳使臣想必知道十年前桓溫將軍引兵北犯之事,當年桓溫駐軍灞上,那時王尚書尚隱居華山,麻布短衣往見桓溫,捫蝨而談,縱論天下大事,桓溫奇之,認為江東無此英才,欲攜王尚書南歸,王尚書不肯,留在了關中——”
說到這裡,苻堅目視王猛,朗聲笑道:“若當日景略兄去了江東,我大秦哪裡能有今日之局面,此乃蒼天留景略助我也!”
陳操之恰到好處地說道:“不敢相瞞,桓大司馬對當年未能將王尚書帶回江東,至今引為憾事。”
苻堅大笑,李威等人卻笑得頗勉強。
苻堅問:“陳使臣,若王尚書當年去了江東,能有今日在我大秦之地位否?”
陳操之一笑,含糊道:“王尚書王佐之才,到哪裡都能力挽狂瀾的。”
苻堅覺得陳操之說得不夠清楚,笑道:“姑言之,何妨。”
陳操之道:“或許能有郗嘉賓的地位。”
苻堅點頭道:“郗嘉賓是桓溫智囊,但又如何比得了我大秦之王尚書。”
王猛開口道:“我在江東則是北地流民,如何比得了郗嘉賓,只堪為俗吏爾,幸賴陛下不棄,委以重任,臣猛願鞠躬盡瘁供陛下驅馳。”
苻堅目視陳操之,說道:“陳使臣乃穎川大族,南渡後卻淪為寒門,近年才入士籍,其間辛苦陳使臣自知,陳使臣與陸氏女兩情相悅,世所知聞,卻拘於門第懸隔,至今婚姻不諧,令人嘆息!朕觀陳使臣是有抱負之人,難道就甘心糾纏於門第內鬥、虛耗此大好年華?即便陳使臣最終脫穎而出,能執東晉權柄,但沒有三、五十年談何容易,那時陳使臣亦垂垂老矣,又何能為!”
陳操之神色不動,靜聽苻堅說話,心道:“苻堅想要讓我留在氐秦啊,嘿,豈有此理!”
只聽苻堅續道:“朕雅愛陳使臣之才,若陳使臣肯留下,朕即委以四品太常卿之職,不知陳使臣意下如何?”
陳操之現在只是七品太子洗馬,苻堅委以四品太常卿,不可謂不重用,李威、權翼等人都面露驚訝之色,再看王猛,王猛神色如常,顯然苻堅事先與其商議過,這讓李威、權翼等人頗為不滿,王猛過於專權了。
陳操之自然不會答應,以家族門戶為辭,苻堅也就一笑而罷。
宴後,陳操之辭歸鴻臚邸,苟太后派女官向苻堅傳她口諭,讓苻堅設法把陳操之留在長安,苟太后佈施營建的佛寺年底將建成,到時要請陳操之畫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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