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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振奮道:“汝鄉杜子恭亦言桓某壽在耳順之外,今操之亦言,如此說桓某尚有十年壽算,此十年,桓某定要為桓氏打下堅實基業,操之其助我乎?”
陳操之拱手道:“自當追隨桓公。”
桓溫捋須大笑,說道:“桓某與操之具有時不我待之感啊,操之今年二十矣,陸氏女苦等操之,操之要娶陸氏女,就得成就非常功業,操之其勉之。”
陳操之微微而笑,心道:“等你桓溫做了皇帝再逼陸氏嫁女於我嗎,那要等多少年?”
桓溫道:“操之前言靜觀秦燕相鬥,而我坐收漁翁之利,此言雖有理,但我不能坐等,江東所缺者,戰馬也,今我欲以西府新煉兵器向苻堅換馬,與苻堅聯合抗衡鮮卑慕容,操之以為可行否?”
陳操之心道:“這樣一來,歷史程序或許會大大的改變了。”應道:“桓公所謀深遠,我料苻堅會答應與桓公連橫抗擊慕容燕。”
“好!”桓溫擊掌道:“就請操之為使臣出使氐秦,可乎?”
陳操之與座上躬身道:“不敢辭。”
桓溫眼露讚賞之色,說道:“我已秘密遣使與苻堅聯絡,看其意下如何?本月底當有回覆,然後操之正式出使氐秦,當然要以朝廷的名義,操之是我西府掾吏,以西府參軍身份出使氐秦不大適合,品秩亦偏低,不足以壯操之行色,我將表奏朝廷,另行任命,如此,操之越級擢升,才能堵朝中非議者之口。”
又議良久,陳操之請辭,桓溫道:“操之且慢,小妾傾傾知操之歸來,要來拜見,已等候多時了。”
陳操之眉頭微微一皺,半年不見李靜姝,剛回到西府,這女子就又來了,但又沒有理由不見。
素白長裙的李靜姝翩然而入,先向桓溫萬福,然後拜倒在陳操之座前,口稱:“弟子李靜姝拜見陳師。”即有侍女捧上新年拜師禮,皆是蜀中名貴物產。
桓溫說道:“操之不必推辭,這些物品俱是蜀產。蜀人重義,傾傾離蜀十五載,還有人每年來拜見送禮。”看來桓溫是知道李靜姝與蜀人有聯絡的。
李靜姝道:“難得見到陳師,機不可失,妾身要向陳師請教了。”即命侍女取豎笛來,吹了一曲《長清》,這支曲子去年陳操之赴會稽土斷之前李靜姝還只能吹得斷斷續續,有些高音和低音吹不出來,而現在,竟吹得宛轉有致,悠嗚可聽。
桓溫顧而樂之,待李靜姝一曲吹罷,說道:“傾傾每日習練此曲,頗費苦功,操之以為她吹奏得如何?”
陳操之自然要誇讚一番,指點一些小技巧,又寫了一支《長側》曲譜給李靜姝,然後告辭出將軍府。
陳操之回到鳳凰山寓所,鄰舍的謝道韞請他過去小宴,陳操之獨自一人踱了過去,謝玄已先在,三人便飲酒敘話,謝玄聽陳操之說了將出使氐秦,對謝道韞道:“果然不出阿姊所料,子重將為桓公行使合縱連橫之計。”
謝道韞橫了弟弟謝玄一眼,這裡雖然都謝氏舊人,但阿遏在子重面前稱呼她為阿姊,讓她有些不快。
卻聽謝玄又道:“子重既為正使出使氐秦,我阿。阿兄可為副使。”
陳操之看了謝道韞一眼,說道:“此去長安,往返五千裡,沒有半年回不來,英臺兄。英臺兄畢竟體弱,恐難勝任。”
謝道韞神色淡淡的不置可否,陳操之這明顯是認為她是女子之身不宜出使嘛,雖然意含關切,但非謝道韞所喜。
謝玄亦不再多說,心裡已有了計較,午後,謝玄不與謝道韞商議,徑去拜見桓溫,為其姊謝道韞請命,隨陳操之一道出使氐秦,在謝玄看來,出使氐秦固然有風險,但可讓阿姊與陳操之共患難,日久見真情,如此,阿姊與子重的情感就完全不是那花朵般嬌柔的陸氏女郎能比的。
桓溫聽罷謝玄所言,心裡大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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