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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門第低微,但人才實在出眾,若陳操之肯舍陸氏女而做他龍亢桓氏的佳婿,桓溫自是樂見其成,無論陳操之與陸氏或者謝氏聯姻,桓溫都是不大放心的。
這時,南康公主帶著幼女桓幼娥和幾個僕婦侍女過來了,李靜姝亦跟在一邊,入靜室坐定,南康公主笑眯眯打量陳操之,對桓溫道:“老奴,汝徵召陳郎君入西府,可謂英明之舉。”
所謂老奴,就是老傢伙、老東西之謂也,兩晉時禮法廢弛,人多以放誕為清高,葛洪《抱僕子外篇》有載:“。其相見也,不復敘離闊,問安否,賓則入門而呼奴,主則望客而喚狗,其或不爾,不成親至,而棄之不與為黨;及好會,則狐蹲牛飲,爭食競割,掣撥淼摺,無復廉恥,以同此者為泰,以不爾者為劣,終日無及義之言,徹夜無箴規之益,誣引老莊,貴於率任,大行不顧細禮,至人不拘檢括,嘯傲縱逸,謂之體道。”
南康公主司馬興男自桓溫專寵李靜姝之後,就專以老奴來稱呼桓溫,既是暱稱,亦是怨言,桓溫無可奈何,敬而遠之可也,這時聽南康公主在陳操之面前又叫他老奴,有些不悅,說道:“陳參軍是崇儒守禮之士,其純孝之名天下知聞,我徵其入西府有何稀奇。”起身道:“操之少坐,我去也。”拂袖徑去。
南康公主冷笑一聲,看了看李靜姝,說道:“你也去吧。”
美豔不可方物的李靜姝笑吟吟道:“妾身是專陪公主殿下來看江左衛玠的,如何就去!”
南康公主爽直,李靜姝這麼說,她倒是無話可說,轉頭看著陳操之,神態和藹起來,問陳操之一些家常瑣話,她身邊跪坐的那個垂髫女童目不轉睛盯著陳操之,這女童就是桓幼娥,細眼闊嘴,鼻子高挺,與其母南康公主頗為相似,桓幼娥與潤兒同歲,但與嬌美可愛的潤兒相比,桓幼娥就顯得太粗坯了。
南康公主問了很多陳家塢的事,又問陳操之與陸氏女郎的事,陳操之雖覺尷尬,但還是表明了自己非陸葳蕤不娶的態度,免得這南康公主要把十一歲的女兒許配給她。
南康公主倒也不以為忤,又閒話了幾句,便命桓歆送陳操之出府。
待陳操之走後,南康公主命僕婦先帶桓幼娥入內歇息,卻問李靜姝道:“靜姝,你看這個陳操之能與陸納的女兒成婚嗎?”
南康公主雖然不喜李靜姝,但李靜姝善於揣摩奉迎,頗多機智,南康公主有時會與李靜姝商議一些事情。
李靜姝款款道:“聽聞去年庚戌土斷,陳操之與陸始長子又結怨,這還如何聯姻啊。”
南康公主點點頭,又問:“若陳操之無法迎娶陸氏女,我欲將幼娥許配與他,不知能成否?”
李靜姝當然道:“公主愛女俯就,陳操之應是喜出望外才對。”
南康公主頗有自知之明,說道:“聽說那陸氏女郎極美,我女幼娥論貌應是不及那陸氏女的。”
李靜姝去年在蔣陵湖畔見過陳操之與那陸氏女郎攜手同遊,陸氏女郎純美如仙,讓自負美色的李靜姝都生了妒意,心道:“桓老賊與司馬興男都貌醜,哪能生得出什麼俊美兒女,陳操之娶不到陸氏女,也可娶謝氏女,哪會等桓幼娥那黃毛丫頭!”口裡道:“大將軍常常贊陳操之乃有德君子,既是有德,必不重色,幼娥娘子雖不甚美麗妖嬈,但亦是正大莊容,豈會配不上陳操之耶!”
南康公主連連點頭,自回內院歇息。
李靜姝獨自在燈下沉思,心想:“桓老賊既察知那祝英臺是謝氏女郎裝扮的,何以徵召其入軍府?這可真是費解!不過這謝道韞實在是膽大,為追求陳操之竟跟到西府來,桓老賊今夜召見陳操之,定然是問陳操之是否願意以謝道韞為副使,嗯,就不知陳操之是如何回答的?此事過幾日便知。”
又想:“我既知謝氏女郎的秘密,該如何利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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