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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陸夫人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用絹帕拭了拭嘴唇,說道:“操之,你明日在句容遊玩一天可好?”
陳操之一聽就明白了,陸夫人是不想與他一道入建康,反正此事沿途無人不知,他現在緩一日,讓陸夫人與張安道先入城,陸夫人在陸始面前也好交待,以免立起衝突,當即點頭道:“是,操之明白了。”
陸夫人讚許地點點頭,說道:“操之說蔣陵湖有蓴菜、鱸魚,蓴菜要三、四月間才有,鱸魚則時時有,若無他事耽擱,本月十五我要去蔣陵湖遊春,順便看有沒有鱸魚——嗯,操之的同鄉劉尚值是左民尚書府記室書佐是吧?”
陳操之應道:“是,尚值乃我好友。”
陸夫人便未再說話,只是慢慢品茗,聽張墨與陳操之論畫品。
……
次日辰時,陸夫人與張安道離開句容前往建康,這家句容縣最大的客棧頓時空空蕩蕩,只剩陳操之、陳尚、冉盛、小嬋、來震等十人。
這日天氣晴朗,春光明媚,陳操之思欲一遊,他知道句容有兩座山很有名,一是茅山,茅山號稱道教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二是寶華山,是佛教名山,有“林木之美、峰巒之秀、洞壑之深、煙霞之騰”四大奇景,當然,現在還沒有寶華山這一名稱,當地人都叫作花山,因為盛夏時節,各色野花漫山遍野,燦如霞錦,所以叫花山。
陳操之的前世遊覽過千年後的茅山,寶華山則未去過,便想借這一日之閒,去遊寶華山,三兄陳尚前些日子感了風寒,這兩天才好一些,便留在客棧休養。
來震駕車,陳操之與冉盛還有小嬋三人去遊寶華山,寶華山在句容市北十里,東臨鐵甕,西控金陵,南負句曲,北俯大江,有三十六峰,好似盛開的蓮花,幽美殊勝,花山在晉時名氣雖不如茅山響亮,但論風景之美,比之茅山有過之無不及。
到得花山時,已經是正午,春陽朗照,春花爛漫,真是好景緻。
來震與牛車留在山下,陳操之與冉盛、小嬋遊山,冉盛笑道:“小嬋姐姐還是在山腳下看看就行了,等下走不動可沒人揹你下山。”
小嬋瞪了冉盛一眼:“就叫你揹我。”
冉盛笑道:“我可不敢。”
小嬋臉一紅,岔開話題道:“咦,什麼花這麼香?”
陳操之正凝神細品呢,說道:“似乎是白玉蘭,但白蘭玉沒這麼香,這種香濃而不膩、沁人心脾,真是極品。”
三個人便不遊山,循著花香一路尋去,要看看是什麼花?
轉過一個山坡,見茅屋三間,茅屋前的一株公孫樹下繫著一匹大白馬,茅屋後面坡地上有五、六株花樹,兩丈多高,樹幹淡灰色,樹枝斜斜向上伸展,花分兩色,白的如羊脂美玉,紅的就如美玉抹上了胭脂,非常美麗,微風拂來,花香陣陣。
陳操之道:“這應是玉蘭的一種,就不知是什麼品種?真是稀有。”心想:“葳蕤愛花,若知有此異種必會來觀賞。”
冉盛道:“小郎君,不如我們挖一株去送給陸小娘子?”
話音未落,就聽茅屋裡有人說道:“俗物,俗物,見到世間好物就想往自己家裡搬,真是玷辱了這等名花。”
冉盛不悅了,大聲道:“說誰俗物!我們挖了花樹去又不是當柴火燒,是欣賞、是細心栽培,懂不懂?”
冉盛嗓門大,茅屋裡的人沒聲音了,片刻後,走出一人,光頭有戒疤,卻是一個和尚,這和尚二十多歲,身量頗高,只比身高七尺四寸的陳操之略矮一些,可是容貌甚醜,額凸嘴翹,兩耳招風,鼻子短、人中長,但兩隻眼睛清澈有神——
清人張潮有云:“貌有醜而可觀者,有雖不醜而不足觀者;文有不通而可愛者,有雖通而極可厭者。”眼前這個醜和尚就是貌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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