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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姑母給得罪了!”
卻聽姑母郗璇道:“下回讓獻之去參加謝府雅集,論書法、賽音律、論道談玄,把謝道韞贏得心服口服,然後揚長而去——”
郗超冷汗。
……
四月,桓溫以其弟桓豁督沔中七郡諸軍事,兼新野、義城二郡太守,將兵取許昌,破燕將慕容塵,桓氏家族因北伐屢建功勳而顯達,其餘庾氏、殷氏都是因為北伐中失敗而家道中落。
五月,穆帝司馬聃駕崩,年僅十九歲,司馬聃無嗣,皇太后褚蒜子令曰:“琅琊王丕,中興正統,義望情地,莫與為比,其以王奉大統。”會稽王、大司徒司馬昱率百官備法駕迎於琅琊王第,同月庚申日,司馬丕即皇帝位,大赦。
琅琊王司馬丕是穆帝司馬聃的堂兄,比司馬聃長二歲,喜黃老之術,命道求長生不老藥,為琅琊王時就曾徵召葛洪,葛洪不至。
東晉皇帝短命、無能、昏庸的多,哪裡還有其先祖司馬懿、司馬昭的雄姿風氣!傳言東晉開國皇帝司馬睿並非琅琊王司馬覲之子,而是琅琊王妃夏侯光姬與一個姓牛的小吏私通所生,也就是說東晉皇帝已經不是司馬懿的血脈,傳言無據,但東晉皇帝懦弱無能是出了名的,晉元帝司馬睿是開國之君,新年正會時,卻邀丞相王導與他共登御床,王導固辭,司馬睿卻硬要拉王導一起坐,王導說:“使太陽與萬物同暉,臣下何以瞻仰?”御床同坐雖有司馬睿權術示恩之意,但也可以說司馬睿骨子裡有著莫名其妙的自卑——
……
錢唐僻遠,陳操之得到穆帝駕崩、新君即位的訊息已經是七月底了,剛從縣上得知這一訊息,劉尚值的僕人也遠道從建康送信來了。
劉尚值信中寫道,他已在建康安身,在陸尚書官署做記室書佐,頗為適意,四月初他曾去烏衣巷訪謝玄,謝玄見了他殊無喜悅之色,雖不能說冷淡,但肯定談不上熱情,看來這個祝英亭依然眼高於頂,只認陳操之一人的,但四月間某日謝玄表兄祝英臺來訪,卻又毫無昔日驕氣,與他談了一個時辰才離去,只問陳操之的事,鉅細不遺,祝英臺什麼都想知道,差不多兩年不見,祝英臺變化不大,依舊敷粉薰香,以前就瘦,現在似乎更瘦了,問其娶妻未,笑而不答——
劉尚值又道,謝安在桓溫西府委曲求全,京中傳言,桓溫曾問謝安:“有一種中藥名叫遠志,別名又叫小草,為什麼一種藥卻有兩個名字?”謝安躊躇未答,旁座的參軍郝隆應聲道:“處則為遠志,出則為小草。”這是明顯譏諷謝安在東山養望數十載、負“安石不出如天下蒼生何”之望,但出山後也不過爾爾,對此,謝安也只是一笑置之,不過桓溫與陳郡謝氏的世誼看來是承續上了,桓溫表奏恢復謝萬官職,授散騎常侍——
謝安任西府司馬已經一年有餘,朝廷徵召其為吳興太守,桓溫也爽快地為謝安設宴送行,謝萬在任豫州刺史之前也曾任吳興太守,吳興郡與陳郡謝氏有緣,謝安又命謝玄代他入西府效命,估計謝玄年後就要去姑孰任西府掾吏,謝氏攀附桓氏可謂不遺餘力——
劉尚值因謝玄對他冷淡而心懷怨氣,譏諷謝玄入西府是攀附桓氏,但陳操之卻是知道謝安安排侄子入西府為掾絕不僅僅是向桓溫示好,桓溫西府人才濟濟,王珣、郗超都是當世俊傑,入西府是極好的歷練良機,可鍛鍊實幹之才,謝玄就是在桓溫西府成長起來的,若沒有在西府的歷練,謝玄如何能組建後來的北府兵!
劉尚值在信中當然要說陸葳蕤之事,劉尚值沒有見到陸葳蕤,但見到了陸葳蕤貼身侍婢短鋤的阿兄,短鋤的阿兄就是奉陸小娘子之命來問訊的,得知劉尚值沒有帶陳操之書信來交給陸小娘子,很是失望,劉尚值便細細說了陳操之近況,並說陳操之年底或明年初就會來建康——
信的最後,劉尚值說了陸葳蕤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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