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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一起出來。”
陳操之點點頭,微笑道:“現在說這些還早,我在建康呆不了多少日子,自身不安定,如何接嫂子她們出來!”
小嬋道:“小郎君要去西府是吧,是不是先和陸小娘子的親事定了再去?”
在小嬋看來,陸小娘子對小郎君一片痴情,而此番與陸夫人同路進京,陸夫人對小郎君十分親善,小郎君娶陸小娘子不是很有希望了嗎!
陳操之搖頭微笑,心道:“定親?有這麼容易嗎,見一面都這麼難!”想著就要再見到三年前華亭平湖的荷葉小舟裡那個露足踝給他看的嬌美女郎,縱然陳操之篤定從容,也不禁心跳加速,他知道這兩年來陸葳蕤為他受了很多委屈,這對一個嬌生慣養的豪門嬌女來說可有多麼不容易啊,如此深情說報答則褻瀆,唯有永不相負而已。
一人一馬一牛車,轉過一片柳林,右邊是大湖,左邊是綿延起伏的低矮丘陵,方才遠遠看到的那些隨從車馬卻又蹤影不見。
來震用鞭子指著地上車轍印跡道:“小郎君,陸府的人往這山中去了。”
陳操之覺得有些奇怪,說道:“跟去看看。”
兩座小山,中間一條山道,約行兩、三里,冉盛喜道:“在這裡了,啊,好象不對——”
陳操之從左邊車窗望出去,就見小山腳下停著四輛豪華馬車,半山腰上一座樹封大墓,有幾個女子在墓前祭拜——
陳操之立知這絕非陸府的人,即命來震回車,不料冉盛剛才那一聲喊已驚動了山腳下馬車邊的那些人,便有七、八個大漢趕了過來,武弁裝束,腰側挎刀。
“咦!”一個武弁看著騎大白馬的冉盛,奇道:“是你們!”
冉盛也認出這些人就是在句容歧路口遇到那夥護送車隊的武弁,當時差點起了衝突,當即拱手道:“我家小郎君遊湖,走錯路了,這就回去。”
那武弁狐疑地打量著冉盛和牛車,說道:“且慢,車裡是什麼人?”
陳操之便開啟車稍下車,淡淡道:“錢唐陳操之。”
那武弁顯然是聽過陳操之的名聲,驚訝地上下打量陳操之,心想此人如此俊美,應是江左衛玠陳操之無疑,問:“汝等跟著我家公主作甚?”
陳操之眉毛一挑,心中訝然:“公主,哪裡來的公主?新安公主?”陽光下那隻瑩白如玉、纖柔美麗的女子的手在腦海裡一閃而過,那馬車裡的女子絕非新安公主——
另一個武弁用肘撞了一下說話的武弁,那武弁便改口道:“汝等跟著我家娘子作甚?哪有這麼巧,一次又一次遇到!”
冉盛跳下馬背,怒氣衝衝就要反駁,陳操之擺擺手,說道:“遊湖而已,偶然相逢也是常事,諸位何必如此氣勢洶洶質問!”轉身對來震、冉盛道:“我們走。”
不知何故,這幾個武弁對陳操之相當敵視,雖未再阻攔,但神情頗不友善,陳操之走出數丈,還聽到身後一武弁說道:“聽說這個陳操之將入西府——”
回到蔣陵湖畔,正遇到短鋤的阿兄板栗趕過來,相互都認得,板栗向陳操之見禮道:“陳郎君,我家夫人還有葳蕤小娘子快到了,請陳郎君到郭璞亭暫候,郭璞亭就在湖的北岸——陳郎君,那我先趕回去稟知葳蕤小娘子了。”說罷,掉頭便走。
冉盛對剛才之事很不忿,趕上去問:“板栗哥,那邊山中是誰的陵墓?是不是什麼王侯?”
板栗扭頭朝西山路口望了望,說道:“這個我不大清楚,對了,去年病逝的歸義侯好象是埋葬在這裡。”
冉盛問:“歸義侯是誰,司馬皇族的?”
板栗一個家僕,所知有限,又急著趕回去,說道:“我不知,你問陳郎君去。”急急走了。
冉盛牽著馬走回來,對陳操之道:“小郎君,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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