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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著把陸葳蕤送進皇宮,忙問:“那陸氏女郎難道肯答應?”

謝萬眼睛一瞪,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必待陸氏女答應!你以為天下父母長輩都如汝叔父這般縱容你嗎?”

謝道韞俯首無言,左手握拳抵著嘴唇,輕輕咳嗽,白皙的臉頰因輕咳而漲紅。

謝安不再說陸氏女之事,關切道:“阿元,你這般咳嗽,可曾延醫診治?叔父看你這次回來似乎清減了些。”

謝道韞是三月底在壽州八公山下送別陳操之淋雨後感了風寒的,因為是易釵而弁之身,在外不便延醫,只照醫方自己煎了一些藥服用,拖了十天半月,病倒也好了,只是一直還有些咳嗽,當下說道:“近來天熱,有些肺燥,侄女也曾服藥,過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謝安道:“會稽千里,車馬勞頓,你獨自一人何必攬此督促抗旱的苦差?”

謝安沒說出的話是,這次又沒有陳操之陪你同往,你何必去!

謝道韞又輕咳兩聲,說道:“侄女自幼在上虞東山長大,上虞大旱,侄女好歹也是受國家俸祿的八品官,願去盡一份心力,而且去年冬會稽興修水利,侄女也瞭如指掌,侄女去最是合適,待熬過此次大旱,侄女便依三叔父所言,回建康作三叔父的佐吏,那時三叔父應該擢升侍中了吧。”

謝安哂然一笑,對謝萬道:“你看阿元,一副朝廷命官口氣,真是好笑。”

謝萬亦笑,對謝道韞道:“不信阿元能做到一郡長吏,即便有那一日,也是白髮老姑婆矣。”

謝萬素來言語恣肆,謝安卻不想侄女謝道韞太難堪,岔開道:“阿遏前幾日從荊州南郡來信,桓右軍意欲嫁女給阿遏,阿遏徵詢京中長輩意見,阿元,你是阿遏胞姊,你意下如何?”

桓右軍便是荊州刺史桓豁,前年在新野擊敗燕將慕容塵,進號右將軍,便以桓右軍稱之。

謝道韞道:“這個自然是由兩位叔父為阿遏拿主意,阿遏呢,不要太委屈自己就是了。”

謝安道:“男子委屈一下亦無妨,可娶幾房妾侍寬慰,女子則不能委屈。”

謝道韞不敢答話,小坐一會便告辭回自己的小院,心道:“聽三叔父這口氣,是要答應阿遏與桓氏聯姻的了,我陳郡謝氏還是不如太原王氏啊,王述敢拒婚桓溫,而我謝氏卻無此底氣。”

當下謝道韞便給謝玄寫了一封信,命人送至三叔父謝安處,待三叔父回覆阿遏之信時一併派人送往荊州南郡。

暮色已下,侍婢柳絮進書房點燈,見綸巾襦衫的道韞娘子在昏暗中獨坐出神,一手支頤、一手輕叩面前小案,似有難決之事,燈光驟亮才回過神來,卻問柳絮道:“柳絮,你覺得我受委屈了嗎?”

這話沒頭沒腦,柳絮不明白什麼意思,答道:“誰敢給阿元娘子委屈受?呃,是不是——”

柳絮想說是不是阿元娘子的的兩位叔父?謝道韞趕緊搶先搖頭道:“不是,叔父叔母何等寵愛我,不然,我如還能南下北上?我是問我現在這樣子會不會有點委屈,不是不是,是看我——哎呀,說不明白,柳絮你不懂的。”

柳絮鬆了一口氣,道韞娘子說話一向從容沉著,這樣小兒女態實在少見,柳絮笑道:“阿元娘子心高氣傲,如何會覺得委屈?柳絮懂的,柳絮覺得娘子唯一的委屈就是不能身為男子,不然就可以出使北胡了,哦,還有另外一件委曲,可是柳絮不說——”

謝道韞失笑,豎起秀氣的雙眉,佯嗔道:“今日非說不可,說!”

柳絮瞧著謝道韞的臉色,又飛快地看了看室內,別無他人,便低聲道:“娘子就是比那陸家女郎晚了一步嘛。”

謝道韞輕“哼”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話,撿寶嗎,晚到一步!”以手勢制止柳絮不許再說,命柳絮去吩咐廚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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